下朝之后蘇陌遺就會到了侯府,這時候才接到了千機衛(wèi)的來報“東胡千里奔襲的淮上,不傷人命,只求糧草,會多次的偷襲”
“這次千機衛(wèi)的來信竟然比斥候還要晚上許多,為什么?”
“東胡的千機衛(wèi)折損只剩上元一人,所以消息傳得慢了一點。而且現(xiàn)在的東胡生人進不得,在安插進人的話,恐怕不是易事。”
“嗯知道了,既然是這樣的話,就讓他們?nèi)尠桑獋娜耍瓷细枚嗳酰澋脽o厭,平日里沒少欺壓貧民讓他們往府衙里搶。”
“是”
“安慶斐現(xiàn)在還能坐上胡主的位子,也著實的不易,上元又是誰?”慕金橙在旁邊奇怪的問道。
“上元是東胡的謀士,在安慶斐的身邊最受器重,這些年也是上元在他的身邊幫他謀劃才能讓他坐穩(wěn)胡主的位置。”
“所以說當(dāng)年東胡進攻大金的事情你是知曉的?”
“知曉的,不過我可沒有推波助瀾哈,我是清白的,況且攻城戰(zhàn)的時候,我們千機衛(wèi)可也是出過力的,要不然你們怎么可能贏的那么輕松,我還沒說你呢,站城墻上威風(fēng)的很呀!下次再敢這樣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來說去還是慕金橙的不是了?慕金橙從來都不知道蘇陌遺還有這么好的口才,是非黑白都能夠顛倒的過來,真真是以前小看了他。
“安慶斐是一個有志氣的人,不會就這樣的穩(wěn)當(dāng)?shù)模f是被眾人推著走到了這一步,其實他自己暗中的謀劃更多吧,不光是天災(zāi),還有人禍吧”
“嗯還是我夫人聰明,糧食大部分都埋到地下了,等到他們搶上了癮,等開了春的時候,說不定就會像大金那樣了,胡匪就是這樣記吃不記打,有點好處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安慶斐籌謀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看到了甜頭,心中的大志還未抒發(fā)呢,正好不都說神木得罪了神族嗎,這也算是神族的懲罰吧。
東胡搶了一通回去的時候,滿載而歸,妻兒老小莫不歡呼,又有飯吃了。“還是胡主厲害呀,還是胡主帶領(lǐng)的好呀。”
“胡主這些可夠我們吃上半個月了”
“胡主我們沒傷人,他們也沒有追來,看來咱們這招可行呀。”
“胡主咱們時候再去呀,好歹的挨到開春草木再生呀”
安慶斐看著眼前這些個歡呼雀躍的族人們,滿意的點了點頭“都是我東胡的勇士威猛,咱們的東胡的鐵騎,也該亮亮風(fēng)頭了,蟄伏了這么多年,也應(yīng)該讓大家看看咱們的實力了”
“胡主威武,胡主威武!”
“胡主,咱們這次搶的氣勢不如意呀,你看搶來的這些個青菜,在這冰天雪地里,早晚的凍上,那就不好吃了,咱們這次沒有搶對路呀,我以前在中原的時候,聽聞那些個官衙內(nèi),才有好東西呢,你不會忘記了大金吧”
上元在他的面前提起了大金,那廣美富饒的大金,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呀,可是現(xiàn)在大金防備甚深,他們也只好從神木下手了。
“可是府衙會反擊的”
“胡主,這冰天雪地的他們上哪里去調(diào)救兵呢,況且咱們又不傷人,搶一通就走,他們敢往上通報嗎,報的多了是不是貪墨?在神木貪墨六十兩以上就是死罪的,報的少了,是不是自己無能,官還想不想做了。”
“嗯,你說的對,東胡的勇士們,你們可記住了,下次就去搶府衙!”
“搶府衙!搶府衙!”
神木的唐建元第二天看了兵部上來的折子“小股胡匪連人命都不敢傷,咱們神木又何須介意。”
倒底還是臣子們最體恤陛下的心思,要是陛下要出兵攻打的話,肯定也不會通過他們來定,所以只不過是借口而已,況且現(xiàn)在外面還傳著呢,黃河決堤還是神族的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