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接到林嫂的通知,說鉑爵病了,他可能還要再晚一天才能回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鉑爵這兩天什么都不肯吃,每天都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還不讓任何人靠近。”
林嫂陪著薄御寒一起去了鉑爵的狗舍,鉑爵趴在狗舍里,看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
“鉑爵!”
薄御寒叫了鉑爵的名字,但鉑爵只是抬了抬眼皮瞧他一眼,也沒有起來迎接他。
“從什么時候開始絕食的?”
林嫂想了想回答,“好像是從如星小姐離開之后。”
“她真的走了?”
薄御寒回到家里,沒有瞧見景如星的拖鞋,心里已經夠郁悶了,現在親耳聽說她已經走了,深出一口氣,臉色愈發的沉了下來。
看來她真的對他半分留戀都沒有,說走就走。
女人還真是薄情的動物!
“哦,如星小姐走的時候,托我把這個東西轉交給您,說是感謝你這么久以來的關照。”
林嫂把懷表交給薄御寒,薄御寒接在手里看了看懷表。
是一塊款式比較經典的懷表,siss制造,從背后可以看出制造的年限,已經有好幾十年的歷史,到現在指針都能自如的行走。
那個女孩竟然送他這么一塊老懷表,什么意思?
該不會是景振國的懷表吧?
薄御寒收了懷表,沒有說什么,只是吩咐林嫂,“如果鉑爵還不肯吃東西,就通知獸醫過來。”
“好的,三爺。”
薄御寒上樓,路過景如星的臥室的時候,下意識的停下輪椅,房門是打開的,里面床鋪鋪的整整齊齊,屋里已經收拾干凈。
人去屋空的感覺。
薄御寒看見此情此景,只覺得心口也像是缺了一塊,空蕩蕩的。
放她自由,真的對嗎?
為什么他現在又后悔了呢?
無意間瞥見桌上的黑色手表,他走進去拿在手里看了看。
她把這個手表也留下了,等于是最后一絲聯系都斷了!
薄御寒將手表丟進垃圾桶里,憤然轉身。
無情的女人,走就走吧!
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
景如星暫時借住在林若璃家里,正常回校上課。
萬忠華師傅通知她,鋼筆修好了,她把鋼筆取回來,心里竟有一絲小慶幸。
幸虧當時幫他把鋼筆拿來修了,還鋼筆的時候,不就有借口和他見面了嗎?
景如星仔細把鋼筆包裝好,掏出手機,盯著上面“三爺”的名字看了一會,沒敢直接給他打,而是給林嫂打了一個電話。
“喂,林嫂。”
林嫂一如既往的客氣,“是如星小姐嗎?”
“嗯,我打電話是想問問薄……鉑爵還好嗎?”景如星沒好意思開口說薄御寒的名字。
“不太好呀如星小姐,自從你走了以后,鉑爵不吃不喝好幾天了,今天獸醫給它打了營養針,說是再這樣下去,怕是活不了多久。”
“啊?怎么會這樣?我走的時候它不是好好的嗎?”
景如星的心臟瞬間揪緊,非常擔心鉑爵的問題。
“誰知道呢,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唉!”
“那有時間的話,我回去看看鉑爵吧!”
“哦,也好也好。你來的時候提前說一聲。”
要掛電話之前,景如星慌忙喊住林嫂,“對了林嫂,你們三爺他……回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