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男孩子最可怕了。他們會做一些你理解不來的事情,看似癡情,實則嚇人,并且還在這個過程中自我感動。”
“我想知道我差在哪里。”
陸長歌笑了,“你看看。”
蘇文音不解,“什么你差在哪里?”
小伙兒解釋說“文音姐,我認(rèn)識你這幾天,你很少笑的。但是今晚,你的這位朋友過來,你很快就笑了。”
這話說的蘇文音有些尷尬。
她其實沒那種曖昧意思。單純的因為老朋友過來了而已,并且她對陸長歌的印象也是很正面的。
但是被這個小屁孩一說,一下子就不一樣了似的。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陸長歌先替她解釋,“你這個話當(dāng)著我的面說的不是很合適,孩子。當(dāng)然,還是要謝謝你,你觀察的很細(xì)致。”
“你們什么關(guān)系?”他大概還是不死心。
啪。
蘇文音直接上手打了一下他的后腦勺,“一邊兒去。打聽的這些問題是你該知道的吧?”
小伙子顯得委屈。
“還不走?!”
這么一兇之下,竟然真的就走了。
陸長歌沒想到蘇文音還挺有大姐的風(fēng)范,“還是個孩子,對人家好一點。”
“我那是為他好。萬一閑著沒事和你比起來了,那估計要很多年都生活在失敗和懊惱之中了。”
人比人氣死人,普通人非得和陸長歌比,那確實是找死。
這腦回去也是有些清奇。
后來他從口袋里掏了一張紙條出來,上面是兩行字,筆鋒勁道,有幾番味道,“到這個地方去,說我的名字。看看能不能幫到你一點。”
蘇文音有些小興奮的看了一眼,“什么地方啊?!”
“去了就知道了。”
雖然蘇文音自認(rèn)是個不占人小便宜的人,但是有這種幫助,她還是很歡喜的接受了。
大不了就是提杯碰一下,“謝謝咯。”
“不必在意。人海相逢,都是緣分。希望你能在北京過得好一點。”
蘇文音的笑容也溫暖了幾分。
“哎,對了,你在北京租房子了嗎?”
姑娘搖頭,“暫時還借著朋友的地方。”
“那好,租我的吧。”
“你在北京也有房?”
“倒還沒有。但如果你要租的話,我可以去買一套。”
蘇文音“……”
……
……
反正也只是匆匆一面。
蘇文音便拿著小紙條去找了那地方。而當(dāng)小壽在工作時問起來,之前在晚上來看她的朋友是什么人時,盡管其他人也跟著起哄,但她也只是平靜的勸著說“不要再想那一位了。”
大家都問為什么。
蘇文音無奈嘆息,解釋說“因為我們一個月的薪水,還不夠人家兩件襯衫,有些人看著近在眼前,其實遠(yuǎn)在天邊。”、
還有一更。我先吃個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