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就都退下去吧!朕、乏了!”
說完,轉身向內殿行去。
看著離開的慶帝,陳萍萍、林若甫、范建、范閑四人恭敬的一躬身道
“臣等告退!”
出得大殿,范閑推著陳萍萍的輪椅,和范建走在前面。
林若甫跟在三人身后,看著范閑的背影,低頭想著心事!
出得皇宮,范閑將陳萍萍送上馬車,自己也上了范建的馬車,各自向府邸行去。
路上,范閑看著閉目養神的父親,幾次想要開口,都忍了下來。
范建沒有睜眼,仿佛知道似的,說道
“是不是在奇怪,為什么陛下和陳萍萍要對北齊開戰?”
范閑聞言點點頭,然后嘆了口氣道
“父親,就這么輕易的就開戰了嗎?”
范建聞言睜開眼,看了一眼范閑說道
“我慶國是以武立國,不容北齊在我國境內搞風搞雨。
何況,北齊又給我們送上了這么一個借口呢!
好好想想吧!想通了,你也就算是在慶國官場,有了立足的!”
說完,又閉上眼睛,不在言語。
回到家中,范閑還是輾轉難眠,一直挨到天明,才興沖沖的趕到王直家中,將昨夜宮中的事情,向王直講述了一遍。
王直聽完范閑的講述,一邊泡茶、一邊說道
“陳萍萍和皇帝都知道,殺死林珙的就是五竹,這么做,就是要轉移林若甫的注意力,洗脫你的嫌疑!
開戰,本就是早晚的事情!
林珙的事,算是一個契機罷了!”
范閑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王直,驚訝的說道
“師傅,你是說,五竹叔的存在,陳萍萍和陛下早就知道了?”
王直說道
“當然!當年,你被五竹背在背上從齊國單槍匹馬的殺出來,在邊境接應你們的,就是陳萍萍!
你說,五竹的存在,陳萍萍和皇帝會不知道嗎?”
范閑聞言,吶吶的道
“既然,他們都知道是五竹叔殺了林珙,為什么不揭穿呢?”
王直聞言,看了眼范閑,接著說道
“林珙串通北齊暗探,已經觸及皇帝的底線,是死有余辜!
不這樣做,林若甫會輕易想信你不是幕后主使?
當然,以林若甫的性子,是不會輕易相信你的!
接下來,就是安排人到鑒查院里,提審司理理了!”
范閑聞言,心里一緊,開口問道
“師傅,司理理只是一個女子,不一定能受得了刑訊,我怕”
王直聞言,翻了個白眼,手中泡茶的動作卻是不停,嘴里說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畢竟你和司理理只是一面之緣,她沒必要為你死扛下來,我會出手幫你的!”
范閑聞言,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卻也是心里不解,師傅要怎么出手幫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