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族的小伙伴,雖然旁的時候,看上去就笑呵呵的,可真到了要戰(zhàn)斗的時候,那戰(zhàn)意都是嗷嗷叫的充足。
少主歪歪頭
“赤玉,你怎么說?”
赤玉跪在那里沉默半晌,但天空之中的赤鷩鳥群卻開始混亂。
顯然,赤玉自己是沒說話,但她的行動卻表明了一切。
坦率的說,赤鷩鳥一族雖然受制于少主的朱雀血脈,但讓它們?nèi)ス糇约旱耐酰撬鼈円彩亲霾坏降摹?
有性子烈的赤鷩鳥高聲鳴叫著,突然有火由內(nèi)而外的焚燒。
有第一只就有第二只。
每一只赤鷩鳥的自我焚燒,都會形成一道絢爛的紅光加持在赤玉身上。
紅光加身的那一瞬間,赤玉的眼珠子都紅了,她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少主,難道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嗎?”
那聲音有些顫抖,有些痛苦,有些迷惘,但更多的是堅定。
少主微微皺眉
“你要與我為敵?”
下一刻少主周身火光大盛。
赤鷩鳥本是能御火的異種生靈,但少主周身騰起的火光卻讓所有的赤鷩鳥本能的退開。
赤玉見得那少主放棄了操控赤鷩鳥,當(dāng)下心念一動,命令赤鷩鳥群遠遠的飛離。
這個過程之中,少主一句話都不曾說,只是憑虛而立的看著赤玉。
等到所有的赤鷩鳥都四散飛走之后,那少主才說
“好歹你也跟了我這么多年,這件事就算是我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這話沒頭沒腦,但赤玉聽的明白,少主的意思就是放過那些赤鷩鳥這件事兒。
說不上感激不感激,從理性的角度考慮,若是這些個赤鷩鳥一個一個都自我獻祭,把力量加持在赤玉身上,那赤玉的力量有多強,誰也不好說。
所以,讓這些赤鷩鳥離開,對少主來說反而有利。
但從感性的角度分析,若是這些赤鷩鳥真的都自我獻祭了,且不說那股力量赤玉能不能駕馭的了,就只說赤玉那個心態(tài)只怕是要崩潰的。
所以,讓這些赤鷩鳥離開,似乎還真是個人情。、
當(dāng)然都兵戎相見了,再說什么也是蒼白。
當(dāng)夸虎他們還在修橋鋪路的時候,他們的老爹,也就是夸父突然一躍而起,直接了當(dāng)?shù)某巧僦饕u殺而去。
靈紋所化神蛇破空呼嘯,長著巨大的口似乎要一口吞掉那少主。
赤玉也是銀牙一咬,身后雙翅顯化,那白色的靈火覆蓋全身,朝著少主飛掠而去。
兩人身后是夸族所有能戰(zhàn)的小伙伴,大家呼喊著,揮舞著手里的兵刃,朝著少主飛掠而去。
少主輕蔑的看了所有朝著自己飛來的人一眼,整個人就那么一晃,你再看,哪里還有漂亮的小姐姐?
哪里卻是一只好大的朱雀,這朱雀雙翅一展足有千米,一雙眼眸看不到半點感情,就見這只朱雀脖頸微微朝后縮了縮,一個短暫的蓄力過程。
在這個過程中一點火光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口中。
下一刻脖頸朝前探出,嘴里的那一點火光頃刻間化成一團巨大的火球。
這火卻也不是凡俗之火,而是南明離火,威能莫測。
好個夸父,雖慌不亂,雙手奮力將手杖朝著朱雀砸了過去,嘴里喊到
“擲!”
那手杖確實了得,在撞擊到南明離火之時居然散出一片桃林虛影。
這桃林足有三千里,雖是虛影但防御力極強。
那南明離火被撞擊之火,雖然順著這桃林虛影散成了一片火海,可終究是未曾突破桃林!
暗中觀戰(zhàn)的劉山海有些眼熱的看著那手杖,如果他猜的不錯,那手杖只怕就是當(dāng)年那位手里可化桃林的手杖。
只是當(dāng)年那位桃林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