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買回來跑鄰縣的那些馬全部病倒了。”
聽聞這個消息,洛青青差點背過氣去。
買馬才不過幾日,且郁頌說挑的都是最好的馬,怎么就短短幾日這些馬都全部病倒了呢。
她可是花了一袋子郁千城給的金子啊!
洛青青深呼吸了半響,看著郁千城道,“扶我,扶我。”
“扶好了。”
“扶我去馬場。”
“好。”
……
王府馬場。
自洛青青說要買馬后,郁千城私下便在王府馬場旁邊專門命人給她建了一個快跑速運的養(yǎng)馬場。
洛青青到時,看見本就屬于王府的馬匹安然無恙,唯獨自己小馬場里的馬全部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是哪個沒良心的要和我的馬過不去。”洛青青失態(tài)的站在原地哇哇大叫,“王府的馬都好好的,為何我的馬就全部病倒了,難不成是賣馬的商販做了手腳?這個沒良心的商販,郁頌,郁頌,你在哪里買的馬,和我找他算賬去。”
相反郁千城就冷靜許多,即便是看到數(shù)十匹馬倒在了地上,不但沒有質(zhì)問,反而是前去查看。
當(dāng)他看到馬匹都是同一種情況后,這才來到洛青青身邊。
郁千城道,“你的馬是中毒了。”
“中毒?”洛青青覺得不可思議,“不是原本馬有問題,而是有人專挑我的馬下毒?”
郁千城點頭,“看毒發(fā)的情況,應(yīng)該是昨日下的毒,分量不大,但過得一日便會逐漸毒發(fā)。”
洛青青氣得再次跳腳,“到底是和我過不去。”
看著洛青青急躁,郁千城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
如此下毒的手法,怎么感覺如此似曾相識。
郁千城思緒片刻恍然大悟。
當(dāng)日買馬時,慣用毒針的刺客便采用的同一種手法,在毒針上下的毒雖輕,但五針連發(fā)定會讓人毒發(fā)身亡,而如今馬匹上的毒,看似不多,但時日長久也會毒發(fā),兩者雖然用法不同,但異曲同工。
郁千城招手示意趕來的郁頌,他低聲在他耳邊道,“銀針事件的幕后人,或許便是在馬場下毒之人,你去查查。”
郁頌領(lǐng)命轉(zhuǎn)身跑離了馬場。
而洛青青卻還在原地氣得跳腳。
郁千城趕緊上前安慰,一路上好說歹說這才將她拉回了王府。
洛青青的脾氣來得快卻也去的快。
次日。
書房內(nèi)。
郁千城正在看書,卻是《孫子兵法。》
郁頌推門進(jìn)來行禮,“爺,有眉目了。”
郁千城聞聲將書卷放下,他皺了皺眉頭,示意郁頌說下去。
“果然不出爺所料,銀針者和毒害世子妃馬匹的人,正是同一人。”
“可有抓到。”
“抓到了,只是……”郁頌欲言又止。
“說下去。”
“昨日我聽了爺?shù)姆愿廊チ艘惶耸雷渝牡昀铮恢钡鹊叫鐣r世子妃店鋪關(guān)門,才發(fā)現(xiàn)一個人鬼鬼祟祟,他許是在那兒等著世子妃,只是等了一日見世子妃未出現(xiàn),所以才離開,屬下跟蹤他至城外的一間破廟,發(fā)現(xiàn)他也是受人指使。”
“何人指使?”
面對郁千城的冷言,郁頌看了他一眼復(fù)又低下頭去,“是個女子,身材高挑。”
郁千城聽聞心里咯噔一下。
他越是不希望那個人是柳絲絲,但是種種跡象表明,那人越是和柳絲絲相似。
“屬下躲在林中聽二人對話,銀針?biāo)坪跏桥幼约核鶠椋蛞瓜露颈闶撬甘沟哪莻€人所為,以及,以及……”
郁頌說話猶豫,便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可疑之人不但和自家爺有關(guān)系,還和世子妃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