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騰當然聽得出來陸凡在挖苦自己。不過他是誰?那可是到國外留過學,拿到雙博士學位的男人,他怎么可以和自己比?
在杜子騰眼心里面,陸凡就是一個市井小民,無理取鬧的鄉巴佬罷了,不足掛齒。他留在江城完全就是為了許曉琴這個女人,為了得到后者而已。想到這里,他收起來了不耐煩,繼續眉開眼笑到:
“沒事沒事,我對陸凡先生也是久仰大名呢?!鄙斐鍪趾完懛簿o緊的握在一起。
陸凡一把將杜子騰的手握得老緊,直接讓后者眉頭緊鎖卻也不好說什么。
“哪里哪里,像我這種小人物罷了,你是在哪里聽說的?”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意思。
杜子騰眉頭緊皺,手上火辣辣的疼。但是美人在旁邊只能忍著痛笑呵呵的開口到:“經常聽曉琴提起你,今天一見面果然是——”他沒有繼續開口,只是似笑非笑。
陸凡看了看自身的打扮,在看看對方的打扮。自己這一身估計連對方一根領帶也比不了,太特么氣人了。
陸凡越想越氣,手里面的力道突然增大。
“呃~”
杜子騰到底是一個書生,他吃痛忍不住叫了出來。
“子騰你怎么了?”許曉琴看著陸凡的手,惡狠狠的盯著他,奶兇奶兇的。
“疼,我,肚子疼,想上廁所。”老久,他這么憋出了一句話。
“哦!原來是肚子疼,出門左拐。”陸凡松開手,笑瞇瞇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杜子騰看了看許曉琴,笑了笑:“失陪,失陪?!痹挶刳s緊離開,這個刁民,叼毛?。?
看著離開的肚子疼,陸凡一屁股坐下,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心里面那叫一個自在。
“你干什么?神經病啊你。”許曉琴對著陸凡怒到:“人家可是資深大侓師,國外留學歸來,雙博士……”
聽著許曉琴對那個鱉孫的夸贊,陸凡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又如何?”話必放下杯子,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美人:
“在我心里面,你就是最棒的侓師,無人可及?!彼@個馬屁拍的,許曉琴忍不住笑出了聲。
“行了行了,說正事?!彼脻娖り懛矝]有辦法,只能轉移話題。
“這個是離婚協議書?!标懛舶押脛偛旁诿裾稚w的協議書給許曉琴。她接過,靜靜地看著。
“我們現在還要做什么?”他開口,總覺得蘇家不會善罷甘休。
“我只有把握給你爭取到小暖撫養權,至于房子看情況了?!痹S曉琴開口到。
“嗯!”陸凡點了點頭,有小暖的撫養權就夠了。
“哦,對了。”陸凡掏出銀行卡,叫給許曉琴到:“里面有兩萬塊錢。”
“這個?!痹S曉琴剛剛要說什么。
“多的沒有了,只剩下這兩萬塊了?!标懛糙s緊打斷,就這么多。
“好吧。”許曉琴收下,只是陸凡不明白是,那個杜子騰的傭金就不止兩萬塊。
他不僅僅是一個侓師,還是一個私家偵探。對陸凡的事情那可是了如指掌,這也是許曉琴有底氣對抗蘇大業的關鍵。
“你知道是誰綁架的你么?”許曉琴突然話鋒一轉問到。
對于她,陸凡沒有什么可以隱瞞的,他如實開口到:“蘇琳,蘇家。”
“嗯,沒錯。”許曉琴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杜子騰也在,就是他報的警,關于蘇云動手的證據他可是保留了這是咋們對付蘇家的關鍵,如果他們不想讓蘇云蹲牢房的話。”
聽著許曉琴的話,陸凡嘴里面的水差一點就噴了出來。
“你是說這個肚子疼他知道我的情況?還幫我報警了?”他在確認一下,心里面有點慌亂,好像什么小辮子被人給抓住了一般。
“對的,他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