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涵倒是可以破解腦電波,他可以清楚的把每個腦電波圖形和大腦內神經元細胞結構對應起來。
只是這個數據量實在太大,神經元細胞就有上百億,其中的變化又豈止一千億種。
就算是靠著窮舉法,通過實驗一步一步進行也幾乎辦不到。
最終的結果就是經過無數年的努力,才能把所有結構轉換成腦電波圖,從而讓腦電波信號準確率提高變得精準。
其中還要用計算機技術人工智能來計算。
但也有一個稍微簡單一些的辦法,普通人肯定只能通過窮舉法不停實驗獲得這些信息。
陳涵卻可以通過靈魂結構體來加快破解速度。
因為神經元細胞的所有變化,在靈魂結構體中早已有備份,就算是海馬體內存在的記憶儲存信息,在靈魂結構體中也有相應記錄。
那就可以先找到基本的幾萬種數據,再建立數據模型,然后靠著超算每秒幾百億億次的計算速度,飛快得出腦電波蘊含的信息。
簡單點說還是集成一個腦電波數據庫,用了這個數據庫,所有的腦波數據,就都能夠精確表達了。
只是這種數據庫的建立,對于陳涵來說也存在著很大的困難。
靈魂結構體他倒是輕易就復制了出來,但其實這就好比在電腦上使用了復制粘貼。
一部幾千萬字的小說,輕松就可以復制。
但復制的人能夠知道這部小說里的幾千萬字內容嗎?
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陳涵的靈魂結構體內不止幾千萬,甚至有上億文字,這些文字就是對應的腦電波信息。
如何做到將這些文字都給記錄轉換呢。
這就又涉及到各種算法和規律了。
畢竟不管是什么模型或者結構,其最基礎的形狀,其實都是比較簡單的。
咱們學習英文或者中文的時候,也是先認識了20多個中英文字母或者字根,隨后這些字母組成了無數的單詞。
陳涵的工作就是把這些基礎結構給人工處理了,隨后的龐大數據,只能由軟件進行下去。
還有個簡單的辦法,那就是學習教育小孩子的辦法。
小孩學習文字的時候,也就學了幾千個字,這些文字代表不同的意思。
腦電波類比文字,比如跑、吃、喝、睡等等簡單的行為,加上腦電波圖形和靈魂結構體圖形一一對應。
最終不但可以破解腦電波圖形,還能夠破解靈魂結構體的代碼。
腦電波圖,其實就是編程靈魂結構體的編程語言了。
接下來的時間,陳涵和麥克詳細探討了這一點,他表示會親自參加前期實驗,測試出最基礎的幾萬個數據模型,但隨后的具體運用就要麥克自己進行下去。
數據庫建立,即便陳涵把靈魂結構體數據導出,離開陳涵依舊無法進行下去。
因為其他人不能內視,無法摸清那段腦電波對應大腦內部的信息。
陳涵卻可以精確排除無效信息提取有用的腦電波片段。
沒有陳涵加入,麥克的實驗還是可以進行下去的,只不過會用更多的人參與測試,準確率比較低。
這也許也是幾年后,馬斯克能夠開發出腦機接口還有其他團隊,能夠利用腦電波翻譯讀取大腦大概信息的原因。
麥克自然高興不已,在他的理解里,就是陳涵要動用秘密武器。
使用可以掃描大腦神經元變化的裝置來幫助實驗,他也能接觸到陳涵實驗室的核心秘密了。
結果第二天正式開始實驗時,麥克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原來他只是做輔助工作,比如整理數據,具體怎么檢測的大腦神經元變化與腦電波圖形變化他根本沒有直接參與。
陳涵總是把準確的答案交給他,卻不告訴他解題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