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了自己的兄長。
此時她更像是做錯事情的尋常人家的小姑娘,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的紅后,狠狠瞪向了陳皮皮。
“師兄,你看她?!标惼てぷ灾F在的葉紅魚并不敢在葉啟面前作怪,便是有些告狀一樣的說道。
葉啟揉了揉腦袋,心道,難道這就是青衣道人讓自己來觀里的目的?
“湖泊里只有小蝦小蟲,然后有了魚,那些小蝦小蟲死了很多,兩只鴨子來到湖里后,湖里的魚死了不少,然而鴨子耐不住寒,死了,此間又無外力,乃是自然,你們都是道門天驕,因為年齡小去悲去怒可以,哪里能到當下這種地步?”
陳皮皮與葉紅魚被說的低下了頭,然而他們并沒有發現,葉啟悄然松了一口氣。
……
葉啟走在湖邊,飛雪在落到他頭上一尺之后,就像遇到了什么阻力一般,向著兩側飄去,今日觀的是落字卷,他感觸很多,體內的境界也松動了幾分。
他解下木劍,感受著體內兩種不同的洞玄巔峰境界,沒再理會正在反思的兩小,自己練起了劍。
劍法不是道劍,不是四顧劍,也不是太極劍、獨孤九劍,更不是他自己的劍,他只是應著境界松動而生的感知,順著飛雪,起劍而行。
于是,整座知守觀里的飛雪都來到了他的劍下,飛雪如海,將一身灰色道袍的他淹沒。
不知多久后,陳皮皮張大了嘴巴,指著那里嘴中磕磕絆絆了好久,才看向葉紅魚說道“這是要知天命?最多八歲的知命?”
葉紅魚默然不語,實則內心也是波濤洶涌,他認為最天才的兄長,成就知命也到了少年之末,而今,這……
然而就在兩人即將要見證這修行界有史以來最不可思議的奇跡時,那些如海般的飛雪驟然散開,復歸了天地,葉啟早已將木劍背在身后,身上不沾半片冰雪。
陳皮皮小心翼翼問道“師兄,剛剛?”
葉啟知道他想問什么,先是點頭,而后又搖頭說道“差著些東西。”
差著些東西,但他并不知道差著什么,只是在看到那個門檻后,他心中感覺有缺,便停下了邁過那道門檻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