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因為什么原因,離開了書院。
而今又出一位六科甲上,前院將紙卷與考核成績送來,故引來了書院后山的所有弟子圍觀,就是在舊書樓中抄書的余簾都回到后山去看那些卷子。
王持面有興色,考到六科甲上的人,很有可能會入二層樓,小師弟來到后山,因為夫子留給他的課業繁雜,本應該輪到小師弟處理后山雜活,但到頭來那些雜活還是在自己頭上,畢竟不是人人都如小師弟妖孽,這個考了六科甲上的人如果成了新的小師弟,嘖嘖……
王持道了聲“得嘞”,小跑著向著前院而去。
后山幾位弟子依舊在看那些試卷,討論著這個人會不會被老師收進二層樓。
不過一會兒,王持急匆匆地跑了回來,面上一陣怪異,說道“師兄師姐們,那小子的身份可了不得……”
本來是要擺譜吊一吊諸位師兄師姐們的胃口,他眼角余光瞥到了揮動胳膊的老六,吞咽了口唾沫,直接了當說道“他與小師弟同樣來自知守觀。”
君陌眉頭皺起,問道“是幾年前道門放出的消息,那個知守觀觀主收的陳姓弟子?”
王持點頭,說道“是。”
幾年前知守觀多了一個姓陳的小胖子,那時道門給世間的說法是觀主新收的弟子,可世人誰不知曉知守觀難入,且觀主姓陳?
正是在后山弟子們你看我我看你之際,夫子的聲音傳在了幾人耳中“君陌去前院,將他帶來樓中。”
……
陳皮皮一臉傲然地站在書院紅榜之下,面對無數雙羨慕嫉妒憤恨的眼神,他沒有絲毫謙虛,反而還倒背著手,故意仰頭去看紅榜最上方自己那些一連串甲上的成績,生怕無人不知自己考了六科甲上。
如若不是書院門前不得打斗,說不定他早就被紅榜下擠成一團的眾人群起而攻之了。
陳皮皮再次仰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成績,正在心中想著是否要說上幾句話,鼓勵一下那些連紅榜都沒有登上的人,便是在這時,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陣躁動,隨后,人群分開一條空路,走來一位帶著高冠的書生。
陳皮皮看向那人,心中驟然一緊,覺得有一座山向自己壓來,而自己賴以驕傲的洞玄修為,就像是被人掐住七寸的蛇,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君陌看著那個小胖子面上再沒有一絲驕傲,滿意地收起了自己的氣勢,問道“你是陳皮皮?”
陳皮皮看著那人的高冠,想著關于那人的傳聞,哪還敢有驕傲,恭敬行了一禮,問道“您是二先生?”
君陌冷漠點頭,轉身說道“跟著我,夫子要我帶你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