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寧缺心里的事情很多,他的想法也很多,那銀霧對于他來說,比山道要難過好幾倍。”
兩人繼續看著,隨后,寧缺走出柴門前的迷陣,來到了柴門前,而此時,隆慶已經進入柴門。
陳皮皮一拍大腿說道“柴門,非洞玄境界不可進入,我忘了這一點了。”
葉啟說道“也不一定,柴門只是山道上的一個門,只要是門,總能夠推開。”
……
寧缺走在柴門前,看著柴門外一塊石頭上的君子不器四個字,他走在柴門前,看著柴門上少了一字的“君子不”木牌,本能想要將之前看到的寫在上面,然而卻始終想不清楚那個字是什么。
正如陳皮皮所說,柴門,必須是洞玄境才能推開,因為只有洞玄境界,才能在柴門前記住那四個字。
“他竟然用這樣的無賴辦法,將那個字印在了手上!”
柴門前,寧缺在發現用永字八法都記不清那個字后,試圖將石頭搬走,結果廢了好些力氣,石塊紋絲不動,便將那個字印在了手上,走過了柴門。
葉啟摸著不解陳皮皮驚訝的白狐,說道“只要有辦法,能夠達到目的,那無賴不無賴,讓外人評說就是了。”
……
云霧輕浮,余簾緩緩自葉啟二人身后的青樹下走來,身與山頂上的霧氣融合,像是從仙境中走出來的一般,葉啟與陳皮皮行禮。
余簾看著陳皮皮,說道“舊書樓中不能無人,你去看著。”
陳皮皮很想留下來觀看,因為寧缺已經推開柴門走入銀霧,對于誰登二層樓,懸念很大,但礙于三師姐威勢,他只能委屈地離開。
余簾又看向葉啟,說道“我剛剛看到一個人。”
對于誰入二層樓,葉啟清楚對于三師姐來說并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她來銀霧之后找自己,為的就是說看到一個人,他好奇問道“是誰?”
余簾指著銀霧中兩手空著卻揮舞著像是砍人的寧缺說道“他的侍女。”
葉啟沒有回話,余簾繼續說道“這幾日在舊書樓中,我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有你的劍意,我只覺得這或許是你憐他無法修行所為,但看到他的侍女,我才知道,你是為的她,為什么?”
面對三師姐,葉啟總感覺比面對夫子,面對觀主時都要不知所措,這種感覺,很莫名,就像自己第一次來書院,走在舊書樓前看到她時會笑一樣。
“三師姐……能不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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