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子說道“或許洞玄,或許知命。”
想著洞玄、知命境界的難修,寧缺語氣急躁說道“誰知道桑桑修煉到那些境界會用去多長時間?桑桑再犯病時,恰好老師你與十二師兄都不在,那該怎么辦?”
夫子微惱,說道“倒是還有一個辦法,佛宗修行自有一套,尤其是佛宗法門凝練的天地之息,比神術還要善于驅除陰寒,盂蘭節要到了,剛好那個爛柯寺的小和尚醫術造詣極高,你可以去看看。”
寧缺問道“爛柯寺與書院距離太過遙遠,桑桑能否承受舟車勞頓?”
夫子搖頭,說道“沒有多少大礙。”
……
草屋中只剩下了葉啟與夫子,兩人看著草屋外的夜色都沉默著,桑桑的寒癥或許連爛柯寺的那位都難以徹底根治,如果能夠根治,人間又怎么能夠會有桑桑的存在?
“事情已經開始了,我經常說人定勝天,但勝天又談何容易,我為此準備了一千年,可事情將要到來,依舊沒有把握。”夫子沉聲說道,他在剛剛查看桑桑的病情時,對桑桑的身體做出了某些試探。
葉啟說道“有沒有把握終究是要做的,還有,老師你有的時候真的很無聊,我決定做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被你勸說幾次就不去做了?”
夫子無言,夜風卷起幾片山里的殘葉,呼嘯著吹在了四面透風的草屋中。
葉啟將一片殘葉握在手中,說道“如果弟子與您都死在了昊天手中,我很擔心書院會如何,這個人間又變得如何,明天弟子再去殺上幾人。”
夫子嘆聲說道“殺人,總是要有些理由,不過你做事一向又不需要理由,懸空寺的講經小和尚留他一命,為日后君陌證道,草原上的那個傻子,死了也就死了。當初我和你小師叔都懶得理會知守觀前的那些臭蟲,但如果我們真的失敗了,他們難免要為禍唐國,他們也應該死,至于陳某,想來你也不愿意對他出手,留著給日后的書院添些壓力,沒有壓力,人很難再思進取。”
“那就按照老師您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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