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月滿樓內(nèi)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不玄的身上。
執(zhí)柳宗,大離頂流魔門,其間妖女各個嫵媚動人的同時嗜殺成性
世人猜想林不玄能被裴如是破格納入執(zhí)柳宗,那肯定是他有過人的長處。
比如說精于算計且為人特別狠毒。
但看林不玄的面相,這哪是什么魔門惡徒?這妥妥的劍修高人啊!
他執(zhí)起劍,身上那股浩然正氣根本掩蓋不住,就算他跳出來說自己是傳承了南海那位劍圣的衣缽那估計也有人信。
可林不玄腰間一晃,那枚獨屬于執(zhí)柳宗的玉牌又很矚目,的確是執(zhí)柳宗的門徒,畢竟這柳葉牌不會有人有造假的膽子。
頂流宗門,追查起來再容易不過,且按執(zhí)柳宗的行徑,被查到了那豈是一條人命這么簡單的事?
林不玄這個名字也絕對沒人敢頂替,一個月前江湖上肯定沒有這號人,這兩天他像是一騎黑馬撞入江湖,然后直接墜出個驚濤駭浪。
而且傳聞都是八扇門掌管情報的景門傳出,可信度非常高。
——
那手持大刀的幾個漢子緩緩站起,確認過眼神,面前的林不玄目光篤定,不似作假,為首的虬須大漢將刀一橫,置于背后,鄭重抱拳回禮道:
“林先生,請!”
大離崇武,當街擺擂這種事司空見慣,京州自然也不例外,八扇門一般也不會管,畢竟這也是娛樂項目的一種,不出人命不濫殺無辜,百姓愛湊熱鬧,有利可圖,何樂而不為?
只可惜那些名聲極廣的宗門不輕易擺擂,如今又是年關(guān)將至,這當街的對弈那就更少了,今日得見一場,算得上是稀奇。
而且具說還是執(zhí)柳宗的那位林先生親自下場,京州長街之上,瞬間萬人空巷,人潮涌動,車水馬龍。
蘇若若抱著手臂立于半空,身影潛藏,眸光直勾勾地盯著正下方四四方方的簡易演武場中的林不玄。
而她余光死死咬住那些見了林不玄真容一臉花癡樣的女修,呵你們也配對我家?guī)煹軇油嵝乃迹?
若不是他不喜本小主隨意殺人,早挖了你們的眼!
——
林不玄面上平靜如水,眸光淡定,實際上他心里還是挺慌的,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眼前那柄鋼刀泛著森冷的光,使他在這初冬將至的時日里更覺幾分寒意。
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臺都上了,哪還有下去的道理?
裴如是說,要問劍道遠沒有那么容易,握劍的姿勢,出劍的方式角度,都要堆疊無數(shù)時間,且需要經(jīng)歷無數(shù)實戰(zhàn)琢磨出來的。
悟道悟劍,從來都不是枯坐象牙塔整日灌靈丹妙藥能體會的,那漲起來的修為一定很虛浮,速成是速成,可速成的元嬰未必就是金丹苦修的對手。
唯有博弈夠多,方可悟道。
林不玄還記得裴如是很鄙夷地望了他一眼說:
“若若拿你沒辦法,任你在她身上隨意榨修為,你只要不霸王硬上弓,本座也懶得管你吃若若這碗軟飯,可你那些真氣就算凝練厚實,但你知道怎么用么?”
雖然蘇若若當時抱著他手臂朝著裴如是滿臉討好地輕聲撒嬌道:
“師尊,吃軟飯何嘗不也是一種實力呀,再說了師弟他還把拿了寧姐姐呀,流螢尊座之類的,他這么閑閑散散修道幾天就已鍛體境五段了,已經(jīng)很刻苦啦而且他嘴巴很厲害的不是夜里的那個厲害!”
裴如是當即甩了個白眼,沒有后話。
但林不玄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當即下定決心,只吃一碗軟飯怎么夠?
啊不對,是從今天開始修劍!
畢竟這劍氣縱橫三萬里,一劍光寒十九洲,那也很令人艷羨的不是?
然后他才去通透了劍典的第一式,有鳳來儀,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