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在眼里的,能緩緩兵也是好的。
“呵!無事夏迎春…呸呸…”輕鸞抱著手臂念叨兩句,忽然發覺差點說錯,才摸摸狐耳幾分幽怨道:
“沒事的時候這對姐妹那對師徒的…變著花樣把,如今出了事卻想著本尊給你擦屁股了?”
“本尊早予你說過了這狐貍很謹慎,自會來大離再尋過你,讓你平日里不學法陣,若是學的精通,會再踩了陣?”
林不玄挺無奈,張了張嘴也無從辯解,也只能任小狐貍數落著委曲求全地問:
“是我錯了,那敢問師尊,這陣…還有這妖尊,非得尋我做什么?我也成了什么香餑餑了么?”
“算了…眼下本尊還指望你呢,便也懶得數落你了。”輕鸞回頭瞅了眼著單衣站在雪里的林不玄,雙手抱臂嘆了口氣道:
“這狐貍當年就是為了登仙而故意散出…呃…害得本尊神魂分離,如今你是天鐘下最可口的香餑餑,不找你找誰?”
“當然…她雖為狐妖,但也是處子,且…不曾動任何采補的心思,對于你,倒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在吧,不然才不會冒著天鐘威壓再來追一回。”
“哪來莫名其妙的好感?那可是狐族妖尊,又不是什么初出山的丫頭片子,還能見色起意了不成?”
林不玄邊是回輕鸞的,邊是側過身子閃躲那只白毛妖尊戳來戳去的幾條狐尾,妖尊大人似乎是一點兒不急,她正坐在院落的桌子上,架著那雙白瓷般的長腿,抿著嬌艷的紅唇一言不發。
“大抵是…味道吧…狐貍還蠻認這個的,唔嗯…不過她能專程來大離,實際上是好事,這時候,便更好。”
還不待林不玄問對策,輕鸞便是一邊散散狐尾隨意地順順毛。
“師尊大人何處此言?”輕鸞自跳出來到現在的神色是一點兒都不慌的,林不玄也就多了幾分底氣。
“她來找你證明涂山待不下去了,也就是說她的登仙大業泡了湯,如今要么被口誅筆伐要么被彈劾了,才出此下策。她受挫,本尊開心,便是其一。”
林不玄還在聽呢,稍有不慎便被那幾條雪白的狐尾攏了起來,隨后強行推至妖尊的面前。
落座在桌上的妖尊大人如今比他高出一截,散開的九條狐尾籠罩之下,幾乎只能見雙眸眸子的中的微光。
一人一妖的唇離得不過幾寸,就見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輕啟,妖尊邊是褪去了木屐,將那只足底凍得有些紅的足玉踩在林不玄胸口上,邊是耳鬢廝磨道:
“奴家好熱…不對…又是好冷…公子可否幫幫奴家?”
林不玄當即有些恍惚對著那張唇又挪了兩寸,兩手已經下意識扣了上去,他的心頭忽的一跳,所有的雜念頓了下來。
林不玄才是發覺這狐尾籠罩之下的暗處能清晰看到妖尊某種通透的粉光,勾人心魄得很。
若是放在幾個時辰前或是幾個時辰后林不玄是絕對脫不開身的,只是如今…才送走了蘇若若,心境已是空明,六根清凈…
林不玄輕咬舌尖,心說還好自己定力夠撐住了,不然…
“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
輕鸞的聲音這才穿過由于術法而變得很厚實的狐耳傳入林不玄的耳中,聽起來倒是有幾分嗤之以鼻,
“什么定力夠?還不是才舒服過,也就這么一炷香里沒點想法,你讓她晚上一炷香試試?”
林不玄其實心知肚明,也就岔開話題,在妖尊面前還裝作有些被迷住的樣子,極速傳音問:“這狐貍千里迢迢來就為了勾引我?”
輕鸞“切”了一聲,才是道:
“勾引?你真以為采補和雙修一個道理?傻了吧…雙修是協力,采補是單方面榨,倘若你方才親上去了,就等著被這狐貍吸成人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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