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守在府上的保鏢和傭人管家全都開除了,并且還登報說誰要是敢用這些人,就是和他做對!
和他做對的下場不用說都知道會是什么慘狀。
所以,那些人被開除的人根本沒人敢雇傭他們,別想在都城呆下去。
除了溫阮,爺對所有人都狠。
“昨天晚上東海游輪上有什么事發生?”墨靳言修長的手指滑過手機屏幕,淡聲問。
慕容烈四處找他的小東西,他自然是要給他找點事情做。
“聽說溫戰庭帶人去砸了場子!”夜凌偷偷看了一眼后視鏡,想到昨天爺讓他給溫戰庭打的那通電話,不太明白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墨靳言抿了抿唇,沒有吭聲。
溫戰庭和慕容烈向來是死對頭,兩人碰在一起有好事才怪。
醫院里,溫戰庭打完電話回來,發現病床上的人已經沒了,愣了一下,趕緊四處找。
結果找遍整個醫院都沒有找到溫阮。
正惱怒中,就收到了溫阮發來的消息——二哥,我先回去了,墨靳言需要我!
看完信息,溫戰庭的臉頓時就黑了。
墨靳言都已經快三十歲的人了還要他的小九照顧?
巨嬰呢!
被溫戰庭惦記的墨靳言,剛從車上下來往戰部高官府走。
今天的戰部高官府上的氣氛有些凝重,墨靳言挑了挑眉,回頭給了夜凌一個眼神。
夜凌心領神會,避開府里的監控視頻走了。
等到墨靳言進去的時候才知道老戰部高官病了。
而他在老戰部高官臥室門外碰到了慕容烈。
“墨爺請回吧!老戰部高官現在不想見任何人!”慕容烈看向墨靳言,陰柔的臉上染著笑容。
能夠膈應到墨靳言,就連昨天晚上被溫戰庭無禮對待都覺得不是那么的煩躁了。
墨靳言半瞇起瞳眸看慕容烈,薄涼的唇微微上揚“那你等在這里老戰部高官就會見你了?”
在他心里,慕容烈在這里等著肯定是要向老戰部高官告狀的。
畢竟,老戰部高官對溫戰庭可是欣賞的很,他可以趁機抹黑溫戰庭。
“哦,是老戰部高官不讓我走呢!”慕容烈一臉挑釁的表情,話里話外滿滿的優越感。
他和墨靳言斗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才占了一次上風,心情自然是挺好的。
“嗯,孝子都這樣!”墨靳言的語氣很淡,神情冷漠。
慕容烈……
你特么的說不過就人身攻擊!
要臉不!
“既然老戰部高官身體不適,那我就不打擾了!”墨靳言說完轉過身,還沒邁步就聽到一道聲音響起“靳言,父親讓你進去!”
辛伊站在門口,身上是一襲白色上裙,若不是臉色很憔悴,倒是仙氣十足。
聽了辛伊的話,墨靳言只好轉過身去,朝著辛伊頜首,邁步往房里走。
房門剛關上,辛伊強烈質問慕容烈“查到溫戰庭帶走的人在哪兒了嗎?”
慕容烈斜靠在墻上,雙手插在褲兜里,陰柔的臉上表情冷漠“我并沒有義務為大小姐辦事!”
他慕容烈從來不做舔狗!只做自己!
討好辛伊這樣的事,他不可能做。
“慕容烈,你……”辛伊氣得臉色鐵青,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一個個的都反了!
竟然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既然老戰部高官已經沒事,那我就回去了!”無視辛伊的怒氣,慕容烈說完直接離開。
辛伊死死地盯著慕容烈的背影,想把他千刀萬剮。
昨天晚上要是他出手幫忙,她哪里會那么丟臉!
所以,她把這一切都怪罪到慕容烈的頭上。
走出戰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