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臉上的表情驟然變冷,抬腿,腳上的鞋飛向沙發(fā)上坐著的男女。
男人抬手接住飛過來的鞋,寒潭似的眸子看向腿上坐著的女人,寒氣逼人“滾出去!”
“梟爺,人家……”女人扭著水蛇一樣的細(xì)腰,嬌滴滴的說道。
然而,女人后面的話都還沒說出來,身體就被踹飛起來。
“砰!”女人的身體從空中墜下,砸中桌上的酒瓶,發(fā)出很大的聲音。
“來人,把她弄走!”男人站起身,修長的手指捏著鉆石袖扣,一臉冷漠的樣子哪里像是有欲。
“梟爺,不要!”女人叫聲凄慘。
然而,男人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拎著鞋走向站在門口的女孩,彎腰蹲下來,伸手扣住女孩的白皙的腳踝,輕聲道“天氣這么冷,赤著腳容易感冒,乖,把鞋穿上!”
臉上的笑容,溫柔的聲音,和剛才狠戾的樣子完全不同。
變臉都沒有這么快的。
女人看到這一幕,氣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
這個賤人究竟是誰!
竟然能夠讓梟爺親自替她穿鞋。
溫阮哼了一聲,抬腿踹向雷梟的胸口,冷聲道“這樣的把戲玩了那么多次,能不能換點(diǎn)新鮮的?”
雷梟剛給她套上的鞋直接懟到了他的臉上。
有點(diǎn)疼。
然而,雷梟臉上的表情卻是未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行,下次換!不過,先把鞋穿上,嗯?”
溫阮懶得理他,直接走到沙發(fā)上坐下,雙腿放到桌子上,一副大佬的派頭“說吧,究竟有什么事?”
雷梟拎著她的鞋走過來挨著她坐下,很執(zhí)著的要給她穿鞋“先穿鞋,其他的事容后再說!”
在他的心里,再重要的事都比不過溫阮的身體重要。
溫阮一臉煩躁的從他手里搶過鞋隨意的套到腳上,身體動了動,與他隔開一段距離“快說!”語氣很明顯的沒有耐心。
“東海游輪背后真正的主子是上頭的人!慕容烈不過是個擋箭牌罷了?!崩讞n的聲音驟然間壓得很低,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我早就料到了!那天的監(jiān)控都處理好了?”溫阮的語氣懶洋洋的。
“我早就讓人處理好了,除了你,沒有人能夠恢復(fù)得了!”
“對了,你派兩個人跟著辛伊,有情況隨時向我匯報!”溫阮漂亮的眸子微微瞇起,聲音清冷,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和在墨靳言身邊的嬌媚模樣完全不同。
“你,什么時候離開墨靳言?”雷梟看著溫阮的眼睛,語氣十分的嚴(yán)肅。
“我根本就沒打算過離開墨靳言!”溫阮換了個姿勢,一臉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以前她迫不及待的想逃離墨靳言,現(xiàn)在她只想和墨靳言一起走到地老天荒,哪里可能離開他。
“你前幾天可不是這樣說的!”雷梟看溫阮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怪物“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是不是因為溫園失火的時候我沒及時趕過去救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當(dāng)時在……”
“雷梟?!睖厝畹募t唇輕啟,冷冷地開口打斷雷梟的話。
雷梟冷眼看她“理由!”
溫阮突然間大轉(zhuǎn)變,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墨靳言做了什么手腳。
畢竟,像墨靳言那樣的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管好自己就行!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以后別再動不動就拿去找我來威脅我!”溫阮站起身,突然間沖著雷梟邪惡一笑,一腳踹向他的臉“我脾氣不太好,生起氣來連自己都怕!”
雷梟沒有躲,硬生生的挨了這一腳,半張臉頓時就麻木了。
咬了咬唇,忍住疼痛站起身,目光看著溫阮“溫阮,你該知道,上頭那個人一直在找你!你在墨靳言身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