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裹著女孩單薄的身體,大步出了書房。
溫阮窩在男人懷里,看著男人緊張的樣子,心里莫名感動。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把她放在第一位。
可惜前世的她眼瞎,根本就沒看到男人的好,以至于最終害得自己殘廢,男人慘死。
想到前世男人臨死前的那一幕,溫阮的身體忍不住縮了縮。
“我讓慕晚庭過來!”墨靳言低低地說道。
溫阮猛然回過神,急急地說道“不用!”
要是慕晚庭過來,她的傷一樣是紙里包不住火。
“乖,讓慕晚庭來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其實,我,我就是,怕疼。”溫阮咬著唇低低地說,一張小臉紅的厲害。
“要不,我讓慕晚庭找個心理醫(yī)生過來給你瞧瞧。”老是看得到吃不到,他都要急得上火了。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讓女孩克服心理的陰影才行!
溫阮……
此痛非彼痛啦。
然鵝,她卻說不出口。
只是,不等溫阮開口,墨靳言已經(jīng)給慕晚庭打完了電話。
“來,乖乖躺著。”墨靳言彎腰把溫阮放在床上,起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上有紅色的血跡,不由愣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充斥在鼻端,溫阮心里暗叫一聲完犢子!傷口好象裂開了。
要不是想著盡快要個孩子,她早就直接用藥了。
那些藥對傷口見效快,但也有副作用,所以她這兩天都忍著,打算讓傷口自然愈合,誰知道今天晚上來獻個殷勤而已,居然把傷口弄裂。
這下怕是瞞不住了。
“你受傷了!”墨靳言的語氣是肯定的。
然后,他直接就想到了今天在受封儀式上的那場突如其來的考核。
想必這肯定是女孩當(dāng)時護著他時受的傷。
此時的墨靳言心里自責(zé)的很。
“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像是害怕男人不信,溫阮咻地一下子從床上彈坐起來,拉著墨靳言的手輕輕地晃動著“老公,你別這樣嘛,人家害怕!”
男人一臉嚴肅的樣子的確讓她有點發(fā)怵。
墨靳言斂了斂眉,一把撈過女孩的身體,將她摁到床上趴著。
這時墨靳言就看到女孩的居家服被血染紅了,瞳孔不由一陣緊縮。
女孩受了傷,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真是不可原諒!
感受到男人身體的顫抖,溫阮咬了咬舌尖,眼珠轉(zhuǎn)動著,在想找什么借口說服男人。
下一秒,衣服被撕開。
溫阮……
這男人不講武德!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溫阮松了口氣,急急地說“老公,你先放開,我把衣服穿好!”
墨靳言的眸光落在貼在后背的那塊紗布上,感覺呼吸困難。
“老公?”溫阮又叫了一聲。
墨靳言這才回過神來,拉過被子將女孩的身體輕輕地蓋起來,低低地說了聲“別亂動。”
聲音沙啞的厲害。
溫阮把臉放進掌心,清澈的眸子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男人此時肯定很自責(zé)。
其實,根本就和他無關(guān)。
但她不敢說實話,不然,爵爺?shù)鸟R甲就爆了。
房門打開,慕晚庭斜斜地靠在墻上看墨靳言,一臉戲謔“怎么?你們夫妻交流障礙?需要我?guī)兔Γ俊?
他才剛從靈山趕回來,晚一點有個大人物的腦部腫瘤手術(shù)要做,他正打算休息一下,墨靳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還真是掐著點打的電話。
就是不知道這么急著叫他過來是有什么緊要的事。
“她的背上受了傷,應(yīng)該是中了子彈,你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