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似乎是在等待奇跡,又似乎是在等著她車毀人亡。
“小祖宗!”華子大叫一聲。
他看過小祖宗無數(shù)場賽車,卻都沒有哪一場像今天這樣懸念迭起,危險重重。
景瀾握緊方向盤,看向大紅跑車的眼神帶著一抹陰冷。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溫奕坤挑了挑眉。
這一招飛躍好象是世界排名第一的l慣用的。
眼前這個戴著狐貍面具的女孩,會是l嗎?
在所有人復(fù)雜的目光中,溫阮的車穩(wěn)穩(wěn)落地,和溫奕坤之間的距離依舊是一百米。
白澤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少夫人沒事真是太好了!
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條。
墨靳言眸底的顏色很深。
女孩的車技真的驚艷到他了。
那么,問題來了,女孩是什么時候?qū)W會的賽車?
景瀾因為生氣,臉部有點扭曲。
這個丑八怪把她這個冠軍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身后也就罷了,現(xiàn)在居然還炫技!
為什么沒有讓她失手沖下懸崖,摔死!
因為嫉妒,景瀾的情緒有些失控,突然間,車沖向峭壁。
一陣劇烈的碰撞之后,車在空中翻了幾圈后重重的跌到地上。
景瀾被壓在車下。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
“出事兒了!”正巧攝像機拍到這一幕,場外的人都在大聲驚呼。
墨靳言面無表情的看著景瀾那張染著鮮血的臉,沒有一絲的憐憫。
做人,無論什么時候都要保持良好的心態(tài)。
畢竟,人這一輩子要經(jīng)歷太多的波折和坎坷,哪里可能是一帆風(fēng)順。
“爺,你看,要不要通知景家!”白澤扭過頭來看著墨靳言的側(cè)臉,小聲問。
“你和她很熟?”
“不!不熟!”意思就是不用通知唄。
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冷血的爺。
“既然要組織這樣的比賽,自然應(yīng)該配備所有應(yīng)急人員!你急什么!”
白澤暗搓搓的抹了把汗。
原來是醬紫!
他剛才竟然那樣想爺。
真是罪過。
而這邊,溫阮已經(jīng)快要到達(dá)終點了。
溫奕坤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景瀾,趕緊撥了急救電話。
打完電話想回去救景瀾,可看了一眼終點的距離,再想到景瀾的意外,最后一咬牙,硬生生將快要流出眼眶的淚水給逼了回去。
他一定要拿第一,這樣才算是給景瀾一個安慰。
然而,溫阮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比他快一步?jīng)_向終點。
溫奕坤氣得臉色發(fā)青,車剛停好就立馬跳下去,大步?jīng)_到溫阮面前“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戴著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溫阮停好車,抬頭望著溫奕坤的臉,壓下心里的愧疚,淡淡地開口“你別管我是什么人,管好自己就行!景瀾并不愛你,不要太過一廂情愿,否則會被人當(dāng)成傻子戲弄!”
看哥哥如此護(hù)著景瀾,她就知道他心里的白月光就是景瀾。
如果景瀾是個好女孩,心里有他也就罷了。
偏偏景瀾愛的人是墨靳言,心里的人也是墨靳言。
她怎么可能會對溫奕坤好!
景瀾不愛自己,這本來就是溫奕坤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痛。
原本以為只要自己不去挖開那道傷痛,就不會有事。
卻沒想到竟然會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小丫頭如此直白的說了出來。
溫奕坤只覺得憤怒。
“你什么都不懂!有什么資格對我的事指手畫腳!”
看到這樣的溫奕坤,溫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