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了許多,抱著她進了臥室,將她輕輕地放到床上,雙手撐著床,聲線暗啞的叫了一聲“阮阮!”
溫阮軟軟的應(yīng)了一聲,含情的眸子望著男人的臉,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卻不知什么時候手里多了一根金針。
下一秒,金針扎入男人的穴位。
手機鈴聲在響,溫阮趕緊把睡著的男人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這才起身去拿包。
電話是金豐打來的,溫阮挑了挑眉,快步走到露臺,接通。
“韓氏其他股東手里的散股已經(jīng)收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剩韓家父子和韓老太太手里的股份,三人的股份加起來占公司股份的50,我們要實現(xiàn)絕對控股,還得從韓家人手上拿走一部分股權(quán)。”金豐說的很認(rèn)真。
溫阮捏著手機看外面隨風(fēng)搖曳的樹葉,想到前世韓老太太最討厭小門小戶出來的女人,那個時候知道她從小在鄉(xiāng)下生活,不知道多嫌棄她。
她想,也許可以用另外一個身份去見一見韓老太太。
“溫大小姐,我說的,你有在聽嗎?”金豐全程都沒有聽到溫阮的聲音,心里有些沒底,忍不住出聲問道。
“韓氏的股份你暫時就別管了,我會想辦法把韓老太太手里的股份拿過來!”溫阮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好!”對于溫阮說的話,金豐沒有任何的懷疑。
他對溫阮就是那么的相信。
“等我拿到股份就和你聯(lián)系!”溫阮不由扭頭看了一眼臥室里睡著的男人,心里想著等男人明天早上離開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此時,正在做sa的邵美玉接到了姜小寒的電話。
聽到姜小寒自報家門,邵美玉愣了一下。
她這些年雖然是墨家的夫人,但墨家有墨老太太當(dāng)家,她也樂得清閑,平時就逛逛街做做sa什么的,家里所有事她都不用管。
乍一聽到姜小寒的名字,她一時沒想起是誰。
姜小寒以為邵美玉聽到她自報家門之后會和她說幾句客套話,誰知道邵美玉竟然高冷的一句話都沒有說,這可她把氣壞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
不就是墨家的夫人嗎?
拽什么拽!
“美玉啊,你看,我們家小瀾過去和靳言訂婚的時候我們也沒機會見面吃個飯,現(xiàn)在我們家小瀾不在了,我想,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坐在一起吃個飯?順便談一下解除兩個孩子婚約的事!”說起女兒,姜小寒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
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而是真的難受。
她費了心思培養(yǎng)長大的女兒就這樣沒了,她怎么可能不難過!
其實,墨靳言和溫阮已經(jīng)結(jié)婚,景瀾和墨靳言之間的婚約自然也就作廢了。
但于情于理還是應(yīng)該當(dāng)面說一聲。
因此,也就答應(yīng)了。
聽到邵美玉答應(yīng),姜小寒回頭就對邵東南夫妻說“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一起吃飯,不過,二位答應(yīng)我的事也要做到才行!”
秦千千雖然心里很鄙視姜小寒趁火打劫的行為,可想到家里的老太太,也就沒說什么。
邵東南聽了姜小寒的話,情緒有點激動。
秦千千看了一眼邵東南,不由柔聲說道“我問過醫(yī)生,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出院,晚上這頓飯就我陪著妹妹吃。”
“可是,我都好多年沒見到妹妹了!我也想見!”邵東南不開心。
“只要妹妹回來了,以后你想什么時候見就什么時候見!”秦千千捏著邵東南的手小聲安撫。
姜小寒看到夫妻兩人的樣子,不禁有點后悔答應(yīng)讓他們和邵美玉相見!
蘇城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邵美玉是個鄉(xiāng)下人,嫁到墨家就是高嫁了,上流社會的那些人都很排擠她。
當(dāng)時她也是這樣看不起邵美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