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把臉別開,假裝沒有聽見。
爺現在真是越來越孟浪了。
居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辛伊聽到墨靳言這話,氣得臉色發白,拎著的藥箱感覺有千斤重,幾乎要把她的胳膊壓斷。
這么一周的時間,她每天都在墨靳言面前刷存在感,墨靳言只把她當透明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一直以為墨靳言骨子里就是那種冷漠的男人,她還幻想著以后可以改變他。
此刻她才突然間明白過來,墨靳言的冷那是對她。
想明白這些的辛伊,心痛如刀絞。
她的身份尊貴,從來沒有在誰面前卑微過。
唯獨在墨靳言面前,她都把自己低到塵埃了,他卻不領情。
“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想留著嗓子晚上叫?真乖!”墨靳言捏了捏女孩滿是膠原蛋白的臉,原本陰霾的心情好了許多。
溫阮收起思緒,朝著辛伊的方向呶了呶嘴“她的樣子看起來很難過呢!”
前世的她一直都愛著韓顥,即使韓顥那樣的傷害她,她還依舊愛她。
經歷過前世的她,很明白那種愛而不得的痛苦。
墨靳言連眼皮都懶得掀,低頭在溫阮的唇上咬了一口“有空管別人,不如抽時間想想等下怎么向我交代!”
唇瓣上一陣刺痛,溫阮伸手撫了撫,漂亮的杏眸瞇了瞇。
她其實心里很清楚這一關是逃不過的。
因此,在來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怎么說。
畢竟墨靳言太過精明,她說的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女孩撫唇的動作明明只是無意,可落在墨靳言的眼里卻勾人的很,喉結滾動著,身體有些發熱,長臂越發的收緊,似乎是想把女孩揉進身體里。
“大小姐,不,不用了,謝謝!”白執結結巴巴的聲音傳來,拉回了兩人的思緒。
“可是,你的傷要是不處理的話,萬一感染了怎么辦?”辛伊皺著眉,一臉焦急的望著白執,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擔憂。
墨靳言看白執的眸子有點冷。
白執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行走在死亡的邊沿啊,這一次的事,足以讓他死一百次!
溫阮則是心情極好的抬手在男人的胸前抓了一把,好整以暇的看著辛伊的臉。
嘖。
明明就是在墨靳言面前裝裝樣子。
看起來好像真是很擔心白執似的。
真會演。
“我,我沒事,大小姐不必擔心!”白執趕緊后退一步,和辛伊保持著距離。
大小姐這樣的天之驕女,可不是他這樣的凡夫俗子可以褻瀆的。
白澤只覺得背脊發涼。
他甚至都已經看到了白執的最后下場!
被發配去遠方,以后再也沒有機會回來!
“靳言,不如,你和白執哥哥說一下?他這傷的那么重,必須得處理呢!”這時,辛伊的目光看向墨靳言,臉上的表情是擔憂的,看墨靳言的眼神是溫柔的。
她這么溫柔又善良,還美麗大方,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呀!
“呵,你叫我老公沒有用啦!還是叫你白執哥哥吧!說不定他一心軟就答應了呢?”溫阮說完,扳過墨靳言的臉,踮起腳尖,張嘴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走吧!有什么好看的!”
墨靳言眸底的顏色變深,應了一聲,抱起溫阮走了。
等到墨靳言的背影遠去,白執才小聲對辛伊說“大小姐,對不起,是我沒能力,幫不到你!”
辛伊手里的醫藥箱重重的跌到地上,有些失神。
那個男人竟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白執,該走了!”雖然白澤對白執的蠢恨得咬牙切齒,可到底是雙胞胎,他也不想看他太難受。
白執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