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抿唇一笑,突然間湊過去,俯身看著他,趁著男人不注意,迅速的把手放在他的下顎上。
指腹觸到的雖然是皮膚,卻又和皮膚的觸感完全不同,顯得有幾分粗糙。
男人伸手扣住溫阮的手腕。
然而,溫阮卻已經動作迅速的撕掉了他臉上的人皮面具。
男人動手去搶,奈何腿上有傷,根本打不過溫阮。
幾招過后男人就被溫阮踹翻在地。
整個過程雷梟都在旁觀。
不過,他的目光都是一直鎖定在溫阮的身上,眼里有著濃濃的愛慕。
溫阮扔了人皮面具,蹲下來看著地上的男人。
這張臉很普通。
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你就在這里呆著吧,等你傷好了,我再考慮要不要放你出去!”說著溫阮站起身,拿著手機給男人拍了兩張照片,然后就走了。
再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不如早點回家睡覺。
男人從地上翻坐起來,目送溫阮的背影漸行漸遠,隨后唇邊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
從雷梟的家里出來,溫阮去了醫院。
慕晚庭守在病房里,捧著書看得津津有味。
小祖宗說了不讓他睡,他當然不敢睡。
溫阮敲門進了病房,慕晚庭趕緊給她端了一張凳子放到病床前,隨后問她“你去做什么了?”
“就是去解決了一個人!”溫阮一臉的云淡風輕。
慕晚庭比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溫阮搖頭。
“墨靳言的情況還算穩定,沒有出現高燒的情況,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走了!”慕晚庭收起醫書,很識趣的離開。
他總不至于留在這里做燈泡吧!
等到慕晚庭離開,溫阮很認真的幫墨靳言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隨后才爬上病床躺在了墨靳言的身邊。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鉆入鼻中,又累又困的溫阮幾乎是秒睡。
翌日。
墨靳言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的屋頂,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
忽然,女孩特有的少女的芬芳鉆入鼻中,墨靳言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溫柔“阮阮?”
“老公,你醒啦!”耳畔響起女孩軟糯糯的聲音,墨靳言側過臉去,正巧對上女孩濕濡濡的大眼睛。
因為是剛剛醒來的緣故,女孩的眼神看起來有些迷茫,小臉上的表情也帶著幾分茫然,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說不出來的可愛。
墨靳言的心跳陡然間快了幾分。
“老公,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溫阮坐起身來,把手放在男人的額頭上,小聲問。
女孩穿了一件t恤衫,領口有點大,香肩半裸,鎖骨誘人。
墨靳言暗暗的吸了口氣,把目光移開“就是頭和腿有點疼。”開口的時候,聲線暗啞撩人。
溫阮皺眉,伸手去掀被子準備下床,手腕卻被墨靳言一把扣住“我頭疼,幫我揉揉。”聲音里帶著一股撒嬌的味道,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他記得每次頭疼讓溫阮揉過之后感覺就會很舒服,所以他想著讓溫阮揉揉。
“那你先放手!”溫阮柔聲道,眉心擰得很緊。
墨靳言以前車禍留下的后遺癥,這么多年來都一直沒有人敢給他做手術,再這樣下去墨靳言的生命就會有危險。
看來,她得想辦法說服墨靳言盡快做手術。
“好!”墨靳言倒是沒有堅持,乖乖的把手松開。
溫阮暗暗地吸了口氣,手指輕輕地在他頭上按摩著。
頭部的疼痛漸漸地緩解下來,墨靳言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
半睡半醒間,就聽到溫阮在說話“追封為烈士的那幾個人,當初經歷過什么,與你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