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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靳言這樣的人,又豈是會任人擺布的?
邵美玉握著茶杯,眼眶有些紅。
這個兒子太冷了。
墨靳言看了一眼邵美玉,薄唇抿成一道微慍的弧度。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最討厭別人把想法強加到他身上嗎?
這還居然還委屈上了?
秦千千明顯的感覺包廂里的溫度低了幾度,下意識的抱緊雙臂。
這戰(zhàn)神大人的氣場也太強了!
她有點心虛!
在幾個各懷心思中,一頓飯終于結(jié)束。
墨靳言全程冷著臉,可想而知這頓飯吃得有多壓抑。
秦千千剛放下碗筷就找了個借口拉著邵東南出了包廂。
包廂里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墨靳言抽出紙巾,動作優(yōu)雅的擦著嘴,把那個男人和邵美玉當空氣。
擦完嘴,把紙巾扔進垃圾桶里,墨靳言這才看向邵美玉,冷冷地開口“不管他是誰,我都是墨家的孩子!”
一句話,斷了男人所有的念頭。
“靳言!”邵美玉氣的臉色發(fā)青,低低地吼道。
“飯吃過了,我也該回去了,小女孩一個人在家,會害怕的!”說著站起身,冷眸掃過男人的臉,肌膚白的近乎透明,一看就知道長年生活在屋子里,沒有見過陽光,給他的感覺太陰森了!
他第一眼就不喜歡這個男人。
邵美玉盯著墨靳言的臉,心想,溫阮的膽子比誰都大,一個人在家怕毛啊怕!
“走了!”墨靳言冷冷地吐出了這兩個字,轉(zhuǎn)身走了。
邵美玉用力的捏緊了拳頭。
墨靳言走出包廂就看到邵東南一臉愁容的靠在墻上吸煙,秦千千在一旁小聲的安慰著他。
墨靳言擰了擰眉。
邵家出什么事了?
見墨靳言朝著自己走來,邵東南急忙滅了煙頭,下意識的站直身子“墨爺!”
他沒忘記墨靳言的身份。
“出什么事了?”墨靳言冷聲道。
他向來不是什么熱情的人,更不是什么善良仁慈之輩,能主動問出這么一句話完全是因為邵東南現(xiàn)在的身份是他舅舅。
對于邵家的人,他不會喜歡,也不會刻意討厭。
“哎……說來話長!”邵東南嘆了口氣,伸手扒著頭發(fā),看起來有點抓狂的樣子。
“嗯?”墨靳言挑高了尾音。
秦千千見邵東南吞吞吐吐不好說的樣子,只好開口對墨靳言說道“邵氏主打化妝品,也是多年的老品牌,之前邵氏就和一些美妝博主,以及直播間的主播合作,我們的產(chǎn)品價格中等偏上,有很大一部分消費群體。”
“本來我們的公司一直經(jīng)營狀況都不錯,結(jié)果,最近半年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家卲氏的公司,他們家的化妝品都是仿我們家的,價格卻比我們邵氏便宜不少,再加上那個直播界的一哥加哥直播帶貨,他們家的化妝品已經(jīng)賣到脫銷!”
“好了,別說了!咱們第一次請墨爺吃飯就談這些不開心的!”邵東南趕緊開口打斷秦千千的話,不迭的向墨靳言道歉“墨爺對不起,我太太最近也是因為公司的事著急,所以才在你面前多說了幾句,請別放在心上!”
墨靳言嗯了一聲,走了。
等到墨靳言走遠,邵東南小聲訓(xùn)斥秦千千“你真是病急亂投醫(yī)!墨爺什么人,哪有時間去管你一個小公司破不破產(chǎn)!”
秦千千一臉委屈“我還不是擔(dān)心公司破產(chǎn)嗎?到時咱們一大家子怎么辦?”
邵東南嘆息一聲“哎,走一步算一步吧!誰知道會不會明天早上睜開眼睛就看到卲氏被一鍋端掉的消息!”
“真有可能也說不定!”秦千千的心情立馬就好了。
“如果邵氏真的破產(chǎn),大不了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