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很壞的消息。”慕晚庭淡聲道,眼睛看著溫阮頭上的雞毛,有點想伸手撥掉。
不過,他不敢。
萬一墨靳言突然冒出來咋辦?
到時他肯定會被安上一頂覬覦他老婆的帽子。
“不是很壞,那說明結(jié)果也不太好!”溫阮一臉淡漠的說完,抬手將盆子里的飼料拋出去,一群雞鴨鵝歡快的叫著撲向飼料。
慕晚庭……
小祖宗就是小祖宗,任何時候都是如此的淡定。
“別這樣看著我,不然,墨靳言會給你小鞋穿!”溫阮懶洋洋地開口,邁步出了雞圈。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濃濃的雞屎味兒,嚇得慕晚庭倒退兩步。
這味道也太濃了。
他莫名的有點心痛墨靳言。
有著嚴(yán)重潔癖的人,對著這樣一個渾身雞屎鴨屎的人兒怎么下得去口。
“放心,我死不了的!”溫阮伸手拍了拍慕晚庭“我知道了,你走吧!”
慕晚庭特意過來找她,她就怕墨靳言起疑。
“小祖宗,你……”慕晚庭還沒來得及說完,身后就傳來了墨靳言冷冷的聲音“你來做什么?”
慕晚庭趕緊把要說的話咽回去,吸了吸氣,快速的收拾好情緒,回過頭去。
對上墨靳言冰冷的眸子,慕晚庭只覺得背脊有些發(fā)冷。
“我打電話叫他過來吃飯。”溫阮邁步走向墨靳言,軟軟地道“老公不會生氣吧?”
女孩走得近了,墨靳言就聞到她身上一股畜生的屎味兒,劍眉微微蹙起。
這味道也太大了。
“老公,你怎么不說話呀?”溫阮脫掉手套,伸手將男人緊緊地抱住。
芝蘭玉樹的男人衣服上沾上了黑乎乎的糞便,臟兮兮的。
慕晚庭以為墨靳言會生氣的。
下一秒,他卻看到男人直接將女孩打橫抱起就走。
慕晚庭……
說好的有潔癖呢?
這怕是個假的墨靳言。
“你這頭發(fā)上插那么多毛做什么?唱大戲去?”墨靳言看著小臉臟兮兮,頭發(fā)上插著雞毛鵝毛的女孩,笑容溫和。
真是個小可愛。
“剛才大白鵝要吃小母雞的飼料,我?guī)托∧鸽u護(hù)著呢,大白鵝不高興就飛起來想咬我,我當(dāng)然不可能被它咬啊,就和它打起來了。”一臉眉飛色舞的樣子,看得出來心情極好。
“我等下就找人把它給宰了!”墨靳言冷冷地道。
他都舍不得對小姑娘動手,一只鵝竟然還敢咬她,活膩了!
“別啊!”溫阮急急地開口阻止。
她的大白鵝可是在下蛋了呢。
宰了好可惜的。
墨靳言冷著臉不語,心里反正已經(jīng)打定了要宰鵝的主意。
大白鵝……
是你老婆故意逗著我玩,我才反擊的。
殺鵝的話,你過份了啊!
溫阮見墨靳言沉默,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什么想法,也不敢開口,就怕惹惱了他。
慕晚庭跟在兩人身后,感覺整個人都是飄的。
那么臟的溫阮,墨靳言居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直接抱走,感覺也太玄幻了。
“慕晚庭,你想干什么?”突如其來的喝聲將慕晚庭的思緒拉了回來,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兩人的臥室里,墨靳言抱著溫阮盯著他,一張臉冷得像是外面樹上的冰棱子。
慕晚庭冷得打了一個寒顫。
誰來告訴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餓了的話你先去吃飯吧,不用等我們!”溫阮開口化解了一場腥風(fēng)血雨。
聽了這話,墨靳言身上的冷氣散去,性感的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小東西這言外之意似乎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