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溫大小姐,現在已經是墨少夫人!”
墨靳言哼了一聲,不冷不熱的說道。
正在那里聊得起勁的兩個女人在聽到墨靳言的聲音后,都同時抬起頭來看著他。
“墨,墨爺!”
兩個女人看到墨靳言,嚇得身體抖了一下,說話都結巴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
墨靳言一臉冷漠。
兩人杵在那里,有幾分尷尬。
也不知道這位爺突然出聲是幾個意思。
難道不是想引起她們的注意嗎?
墨靳言向來是個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完全無視兩人的注視。
很快,電梯停下。
墨靳言看了一眼樓層,抬腿往外走,在電梯門關上之前回過頭來說了句“記住!溫阮是我墨靳言的太太,和別的男人沒有任何的關系!”
只要別人把溫阮和別的男人扯在一起他就會不舒服。
他的領地意識向來很強。
等到電梯門關上,兩個女人軟軟的靠在電梯壁上,用手拍著胸口“媽呀,可嚇死我了!”
墨靳言換了衣服走進重癥監護室,就看到病床上的女孩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臉上劃出兩道淺淺的弧度,小臉蒼白,看起來十分的羸弱。
似是感覺到了墨靳言的到來,溫阮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視線對上墨靳言的黑眸,眼底像是有光照進,光芒璀璨“老公,你回來了。”
墨靳言嗯了一聲,彎腰在病床邊蹲下來,伸手撫上女孩蒼白的小臉“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不關你的事!”溫阮的聲音很輕,笑起來的樣子特別的好看。
墨靳言嘆息一聲。
他知道說什么都沒有用。
“你去見老太太做什么?”溫阮還很虛弱,說話的聲音很小。
即使這樣,墨靳言也聽得清清楚楚。
“我去給她把以前的恩怨處理了一下!”墨靳言避重就輕的說道。
他為溫阮做了什么,他并不想讓她知道。
“那她有沒有向你說過傅奇念的事?”溫阮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傅奇念很是上心。
她就在想著墨老太太準備了什么招在等她。
“傅奇念的事是什么事?”墨靳言抿唇。
他向來對不在意的人沒有什么印象。
所以,他不記得傅奇念是誰。
至于什么事他就更不知道了。
“聽說她是個國畫大師,你不是喜歡綺念嗎?那你會不會連帶著也喜歡畫畫的她?”說起綺念,溫阮還覺得酸溜溜的。
自已吃自已的醋,倒是有勁的很。
墨靳言的眉骨動了動。
傅奇念,國畫大師。
好像有點印象了。
不過,看女孩吃醋的樣子,他又覺得有些好笑。
“墨靳言,你笑什么!”溫阮撇嘴,有點煩躁。
怎么一提到綺念墨靳言就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