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沒事了!”墨靳言低低的聲音傳來,帶著一股壓抑的痛楚。
為什么他總是慢一步!讓他的女孩受盡了苦!
“我,好疼……”溫阮睜著雙眸望著男人好看的側臉,小聲說道,帶著一股細微的顫音。
濃濃的血腥味兒鉆入鼻中,墨靳言心頭閃過一抹兵荒馬亂,急忙低頭看懷里的女孩“怎么了?”
一滴血掉落在地上,發出極輕的聲音。
紅色的血在地板上迅速的暈染開來,像極了妖嬈的玫瑰花。
墨靳言都還來不及開口,懷里的女孩就被搶走。
“我送你去醫院!”段墨一臉嚴肅的說道,那模樣不似之前那般放蕩不羈。
“段墨,你放開我!我不要你送!”溫阮狠狠地瞪了段墨一眼,用力的推開他“我老公在呢,你這是干嘛!”
墨靳言可是個醋壇子,吃起醋來真是要命的很,十分的難哄。
她不想讓墨靳言誤會。
“你受傷了!去醫院!”段墨死死地盯著溫阮的手腕,心頭的怒火燒得很旺。
都流了這么多血還不去醫院治療,萬一有什么三長兩短怎么辦!
“我們先去醫院,這里讓夜凌來處理!”墨靳言的黑眸在溫阮的手腕上掠過,眼底的擔憂和懊惱很好的掩飾起來,聲音顯得很低沉。
溫阮用手指著松志為手里握著的手術刀“離開之前我得把情況說說,就他,現在手里還拿著兇器,他就是打算先睡我,之后再殺死我,并且還計劃著等我死后放大招,讓我遺臭萬年!”
那聲音明明很軟,可從嘴里蹦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殺氣。
松志為經過溫阮這句話的提醒,這才發現手里握著一把手術刀,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舉起手,手術刀的刀尖正巧指著溫阮,急吼吼的說“這分明是你用來殺我的兇器!不是我!我根本就沒想過要殺你!”
想睡她是真,放大招讓她身敗名裂也是真。
但天地良心,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死她!
可是,這女人現在卻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來陷害他。
他明明記得自已一直把心思藏得很好!
并且之前去特殊監獄的時候還一再的把心思往下壓了壓。
他很肯定任何都看不出他的心思來。
這個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這是看到我老公來了,怕事情暴露,故意拿刀往自已身上扎!關我什么事!”溫阮靠在墨靳言的懷里,看著地上嚇得像狗一樣趴著松志為,眼里的恨意很重。
松志為驚得抬頭看她。
這一刻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飾的仇恨和殺氣。
松志為的身體抖了一下。
這女人看起來像只乖乖的小白兔,原來心思這么狠毒。
她的目的很明顯是要置他于死地!
為什么?
別說松志為想不明白,在場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剛剛還溫軟可欺的小兔子,怎么突然間變成了攻擊力十足的大老虎!
這小嘴兒一張,所有人都得陪葬!
“不是我!我沒有!”松志為急急地為自已辯解,不過沒有人相信他的話。
段墨站在那里看著溫阮演戲,眉梢上揚。
別人沒有看到,可他卻看得清楚。
溫阮手腕上的傷是她自已拿刀劃的。
她不僅拿刀劃傷了手腕,還能搶在他和墨靳言出手之前把刀塞到松志為的手里,這么快的反應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不愧是他一眼就看上的女子。
“還有他們,一個個都找我喝酒,想灌醉我,然后……”溫阮抿著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雖然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其中的意思誰都明白。
“我們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