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久才讓哥哥同意她出院。
這不,她一回來就聽說墨靳言在樓上,她趕緊就上來了。
墨府有電梯,對于她來說,完全不會覺得行動不便。
“那我就先下去了,夜小姐注意安全。”夜鳶的樣子看起來乖巧懂事,再加上她又是夜凌的妹妹,是墨爺答應(yīng)接回府住的客人,管家也就沒有過多的為難她。
“好的,你去忙吧!”夜鳶笑著朝管家揮了揮手,一副乖乖女孩的樣子。
“那我就先下去了,夜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管家笑瞇瞇的說完就走了。
真是個可愛又懂事的小姑娘。
哎,可惜雙腿殘廢。
管家打心里是同情她的。
等到管家轉(zhuǎn)身,夜鳶臉上的笑容立馬就隱去了,眼里帶著一絲陰毒。
不過很快她的臉上就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成一抹好看的弧度,抬手,輕輕地敲門。
知道墨靳言在里面,她也不急,特別的有耐心。
一下一下,不急不緩的敲著。
洗漱室里,墨靳言幫溫阮擠好了牙膏,杯子里接好溫水,隨后把牙刷遞給溫阮“來,刷牙!”
溫阮剛開始刷牙就聽到了敲門聲,不由推了墨靳言一把“去看看是誰在敲門!”
“我?guī)湍惴藕孟茨標(biāo)偃ィ炖洌糜脽崴茨槨!蹦砸贿呎f一邊拿盆子開始往里放熱水。
溫阮……
她不就懷個孕嗎?
倒也不至于連洗個冷水臉都不行。
“水溫合適,你刷完牙就洗臉,洗好之后就抹點護(hù)膚品就行,可別化妝,容易導(dǎo)致胎兒畸形。”墨靳言說的格外的認(rèn)真,讓溫阮覺得自已懷的不是個孩子,而是個國寶。
“刷牙最多不超過三分鐘,行了行了,別刷了。”就在溫阮發(fā)呆的時候,墨靳言小聲提醒道。
溫阮用力的做了一個深呼吸,這才緩緩地說“我知道了,你趕緊走吧!”
這一大清早的就在她耳邊念叨個不停,什么好心情都被搞沒了。
就是有點煩人。
“阮阮……”墨靳言還想說什么,溫阮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耳根清靜了。
心情都好了許多。
墨靳言被趕出洗漱間之后就聽到敲門聲在響,皺了皺眉,心想,管家可是他從蘇城帶過來的,在墨家可是工作了幾十年,應(yīng)該很清楚他不喜歡被人打擾。
這一直敲門,幾個意思?
正想著,腳步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
門外,夜鳶的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這墨靳言究竟在干什么!
為什么這么久了還不來給她開門。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打開門進(jìn)去的時候,門就開了。
“什么事?”男人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一股刺骨的涼意,夜鳶明顯的感覺背脊一陣發(fā)涼,身體抖了一下,雙手揪緊衣角,快速調(diào)整好思緒之后抬起頭望著男人的臉,咬了咬唇,怯生生的開口“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對不起,我……”
“夜鳶?”墨靳言叫她名字的時候,聲音明顯的放柔了許多。
夜鳶摔斷了腿,是個可憐的姑娘。
因為夜凌的關(guān)系,以前墨靳言對夜鳶也是極為關(guān)照的。
可以說是把她當(dāng)做自已的妹妹在疼。
“我還想著這么多年不見,墨爺都不認(rèn)識我了呢!”夜鳶一臉羞澀的開口,眼底的愛慕藏不住。
“當(dāng)然認(rèn)識的!不是說你生病了在醫(yī)院?這是出院了?”墨靳言想到夜凌給他請假時說過夜鳶高燒的事,就隨口問了一句。
夜鳶柔柔弱弱的說道“我的身體沒什么事的,就是哥哥太小心,總把我往醫(yī)院里送!”心里卻有些小小的甜蜜,瞧,墨爺居然知道我生病,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