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辛伊回過神來,就看到一個人朝著自已沖了過來。
“來人!”辛伊情急之下喊了一聲。
門外的助理和保鏢立馬沖進房間。
那個人手里握著短劍,直指辛伊的心臟。
辛伊抬腿踹向男人的手腕。
男人吃痛,手松開,手里的短劍掉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男人迅速反應過來,彎腰撿起短劍沖向辛伊,嘴里念念有詞“賤人,我殺了你!”
聽得出來,他對辛伊特別的恨。
辛伊愣了一下。
這個男人是誰?
為什么要殺她?
“小心!”一聲驚呼聲響起,辛伊只覺得手腕一陣刺骨的疼。
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手腕被劃了很深的一道口,能夠看到骨頭。
助理過來,看到辛伊手上的傷口,嚇了一跳“我送首領(lǐng)大人去醫(yī)院!”
辛伊擺了擺手,從身上撕了一塊布條下來將傷口簡單的包扎了一下,暫時的把血止住。
“賤人,我殺了你!殺了你!”男人揮舞著短劍,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這句話。
看著男人瘋癲的樣子,辛伊的眉心皺得很緊。
這個人明明看起來像個精神病,偏偏他的目標很明確。
這個人很奇怪!
“快,快把人抓起來!”助理沖著保鏢吼。
“你們一個個全都該死!”男人大吼,發(fā)了瘋似的揮舞著手里的短劍,身形快速移動。
辛伊看得眼花繚亂,腦子有那么一瞬間的空白。
胸口一陣劇痛。
鼻端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兒。
辛伊反應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已的胸口又被刺了一下,鮮血正汩汩的往外流。
辛伊還沒開口,男人的身影就消失了。
一群保鏢立馬追出去,結(jié)果空手而歸。
辛伊捂著胸口,臉色呈現(xiàn)出可怕的死灰。
還好那個人刺的位置偏了一點,不然她已經(jīng)交代在這里了。
“人跑了,我們沒追上,請首領(lǐng)大人責罰!”幾個保鏢站在那里,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垂著頭,心里都很忐忑。
他們?nèi)际墙?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居然抓不住一個什么招術(shù)都不會的人。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諷刺。
“責罰?”辛伊冷笑,隨后對一旁的助理說“全都關(guān)起來,讓他們受受折磨!”
這么多人居然都沒保護好她,留著過年呢!
“求首領(lǐng)大人開恩啊!”有人求情道。
“我被捅了兩次,你們可是貼身保護我的,現(xiàn)在有什么臉求我開恩!”辛伊說完,捂著胸口走了。
身后是一條紅紅的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此時,溫阮回到包間,彎腰坐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她隱約看到段墨的額頭上在流汗。
明明現(xiàn)在是嚴冬,溫度已經(jīng)是零下,段墨怎么會熱?
“他從半個小時前就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慕容烈似乎是看清了溫阮的心思,不由淡淡地說了句。
“半個小時前?”溫阮瞇了瞇眼。
這是啥意思?
“不僅如此,他嘴里還念念有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個瘋子。”慕容烈說起段墨都忍不住想一吐為快。
哪有這樣的!
“嗯?”溫阮挑眉。
她也沒見過這樣的。
是不是生病了?
“你自已看就知道了!”慕容烈指著段墨對溫阮說。
這時,段墨恰好睜大了眼睛。
溫阮看過去的時候正對上段墨的眼睛。
那雙眼睛里布滿了血絲,樣子看起來特別的嚇人。
“你,沒事吧?”溫阮遲疑了一下,問道。
段墨收起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