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升起一股躁意。
“路過!”
辛伊擰眉,同時心里明鏡似的。
當(dāng)然是跟蹤!
不過,她并不想說。
爭到底,就算她了贏了又如何?
“別喝酒!”男人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兒。
辛伊心里煩躁,卻又不敢發(fā)出來。
此時,貨輪已經(jīng)停下來了,碼頭上燈火通。
“快,把人帶走!”猴子睡得正香被吵醒,一臉惱怒的跳起來“剛才是誰在叫我!”
“我叫你趕緊把人帶下去,那邊打好幾個電話催了!人家那邊可是宴請了幾十桌賓客,等著這女人過去拜天地呢!動作要快!”
“是,我知道了!我這就立馬去把人帶下去!”猴子一個機(jī)靈,嚇得整個人都清醒了,趕緊去拽溫阮“起來起來!趕緊走!”
溫阮被強(qiáng)行拽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弄得自已不舒服,皺了皺眉,叫道“墨靳言,你這是干什么呀!”
她被灌了藥,一路都在暈睡,倒是歪打正著的幫她度過了最難熬的時候,此時醒來,腦子還是迷糊的,只當(dāng)是在家里和墨靳言在一起呢。
軟糯糯的聲音鉆入耳朵里,猴子只覺得骨頭都酥了,手趁機(jī)在溫阮的臉上捏了捏“嘖,女人,你在做夢呢!不過,做夢都在叫墨靳言,可真是腦子有問題!”
猴子幾人都是奉命行事,時間緊迫,也沒有人去調(diào)查過溫阮的真實身份。
總之他們只知道這個女人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現(xiàn)在人家要把她賣到山溝溝里做媳婦兒,一輩子都出不去的那種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飯吃不飽,稍不聽話還要挨打。
這樣的日子,真的能把人逼成瘋子。
聽到聲音不對,溫阮驚得立馬睜開眼睛。
這時她的眼里跳出來一張陌生的男人的臉。
一瞬間,腦子里涌入無數(shù)的信息來。
她又一次毒性發(fā)作,看來,這毒性發(fā)作會越來越頻繁。
也許要不了多久她就會變成一個廢人!
她到現(xiàn)在很多東西都沒查出來,要是真變成了廢人,那她就真的很悲哀了。
再轉(zhuǎn)念一想,這次的毒性發(fā)作的時間也挺長的。
“醒了正好,嘖嘖,挺正!”猴子看著溫阮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似的,撩得他心癢。
溫阮的心陡地往下沉,低聲問“你是誰,要把我?guī)У侥睦锶ィ坎贿^,我得提前告訴你一聲,我是墨靳言的太太,你要是現(xiàn)在把我送回墨府,還能得一筆獎賞!要是你們不送我回墨府,到時被墨靳言找到,你們可就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軟硬兼施的一番話說出來,其實溫阮心里忐忑的很。
就怕這些人是那種亡命之徒,趁著她現(xiàn)在無法動彈的時候把她給弄死了。
“這張小嘴兒說話的語速可真快!搞得我都想親了!”猴子笑得一臉銀蕩。
說句心里話,這女人長得好看聲音又酥又軟,簡直有種想要睡她的沖動。
“行了,你別鬧了!”另外一個男人瞪了一眼猴子,低聲說道“那邊交代過了,我們誰都不能動她!萬一這身上弄出點印子來交不了貨,你我都得死!”
“別說了,我都知道了!走吧走吧!”猴子煩躁的想殺人。
媽的,這么鮮嫩水靈的貨在面前,看得到吃不到,真特么煩人!
溫阮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閃過一絲兵荒馬亂。
好在這個男人暫時不會動她。
否則,就她現(xiàn)在這渾身提不起勁來的狀態(tài),男人要對她做什么,她根本沒辦法反抗!
就是不知道墨靳言現(xiàn)在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要是能夠找過來,她應(yīng)該能撐到那個時候。
就在溫阮胡思亂想的時候,猴子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