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墨靳言背對著她的方向,夜凌筆直的跪在墨靳言的面前,狼狽不堪的夜鳶坐在他的旁邊,身上還穿著病號服,一張臉看起來格外蒼白,眼角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整個人透出一股病態的柔弱。
“鳶鳶!閉嘴!”夜凌低低地喝斥一聲,臉都紅了“爺,我妹妹被我慣壞了,說話沒有經過大腦,你別聽她的!”
是個人都能分辨出來視頻是真是假。
更何況眼前這個還是墨靳言!
想忽悠他,可能嗎?
夜鳶真是被慣壞了,滿口謊言。
其實,夜凌雖然寵妹妹,對妹妹的性格也是知道的,有些時候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不想妹妹難過罷了。
“哥,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怎么就沒經過大腦了!”夜鳶急紅了臉解釋道。
昨天她在那樣的折磨下,可是把所有的話都說了。
后來她清醒過來就想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同時也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法。
總之,無論什么時候她都要一口咬定那些話不是她說的。
不然,她肯定活不過一周,肯定會被弄死。
不!
她絕對不能死,她要活著!
墨靳言冷笑“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夜凌萬分尷尬。
夜鳶的臉刷的紅到耳根。
她完全沒想到墨靳言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
“屬實?”溫阮忍住沒笑,雙手環在胸前,赤著腳朝她一步步走近,圓圓的腳趾在地板上映出來,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聽到聲音,墨靳言的眼里閃過一絲溫柔,臉上冷硬的線條也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然而,當他轉過身來看到溫阮那可愛的腳趾時,額頭上立馬瀉下幾條黑線,大步走過去將她抱起,低低地說道“怎么又不穿鞋就出來了!萬一著涼怎么辦!”
明明是責備的語氣,卻是格外的溫柔。
這樣的聲音落在夜鳶的耳朵里,特別的刺耳。
溫阮這賤人怎么突然跑出來了!
“老公,你幫我拿一下鞋子,好不好?”溫阮摟著男人的脖子,軟軟地開口,聽在耳朵里又撩又酥。
墨靳言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應了一聲。
“那你先放我下來嘛!我有幾句話想和夜小姐說!”溫阮把嘴湊近墨靳言的耳邊,輕輕地吹氣。
熱氣噴薄在耳邊,微癢,身體里像是閃過一道電流,酥麻。
墨靳言低頭看她。
溫阮對上他的眸子,沖著他笑。
那笑容,就好比是盛開在暗夜里的曼陀曼,帶著致命的妖嬈。
墨靳言的喉間猛地一緊。
這小東西真撩人。
“老公?”見男人沒有反應,溫阮不由出聲提醒。
墨靳言抿了抿唇,收起心頭的思緒,彎腰將溫阮放到地上,還很貼心的幫她穿上了自已的拖鞋。
他蹲下來幫溫阮穿鞋的時候,夜鳶和他的距離很近,能夠看到他臉上的肌膚,心跳陡地慢掉半拍。
這個男人,真的太好看了!
墨靳言幫溫阮穿好拖鞋就轉身回了臥室。
溫阮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夜凌,在心里嘆息一聲“夜凌,你去樓下等,我單獨和她說幾句話!”
她要讓夜鳶死心,絕對不能讓她再有機會插入她和墨靳言中間。
夜凌看了看溫阮,又看了看夜鳶。
夜鳶一把抓住夜凌的手臂,一臉慌亂“哥,你別扔下我!她會殺了我的!”
溫阮……
你當這是架空年代呢,殺人不犯法。
這可是法制社會,殺人可是要坐牢的。
為了你這樣的垃圾,我去坐牢值得么。
夜凌越發的尷尬,狠狠地瞪了夜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