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響起。
溫阮先是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仰起頭對上男人的目光,眼里閃爍著璀璨的光芒“你怎么來了!”
“先別說這個了,白澤,帶少夫人去隔壁休息一下!”墨靳言伸手揉了揉她的額頭,柔聲道。
白澤上前,對著溫阮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少夫人這邊請!”
溫阮深深地看了一眼墨靳言“辛伊已經(jīng)瘋了,你小心點(diǎn)!”
她擔(dān)心墨起出事,自然就沒有多說,推了墨靳言一把之后返回了包廂。
她在這里等著就好!
見隔壁的門關(guān)上,墨靳言才一腳踹開包廂的門。
身后一群穿著戰(zhàn)服的士兵快速涌入包廂。
此時(shí),墨起抓在窗戶上的手還只剩三根手指。
要不是他靠著一口氣撐著,怕是早就摔下樓了。
就算不至于粉身碎骨,也肯定要斷手?jǐn)嗄_。
墨靳言冷著臉大步走過來。
辛伊驚得轉(zhuǎn)過身,對上墨靳言的眼睛,愣了一下。
該死!
她的助理吃屎去了嗎!
墨靳言來了居然都沒通知她一聲!
不過很快,辛伊便回過神來,身體將窗戶擋住,朝著墨靳言軟軟的叫了一聲“靳言,你怎么來了!”
墨靳言冷著臉走過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了一把。
男人身上的氣息在鼻端氤氳,辛伊一陣心神蕩漾,身體順勢倒進(jìn)墨靳言的懷里。
墨靳言側(cè)身。
辛伊的身體往后倒去。
穿著戰(zhàn)服的士兵已經(jīng)將快要撐不住的墨起拉了起來。
墨起站穩(wěn)之后,直沖沖的走向辛伊,抬腿就踹了過去。
不過,他的腿卻被人給拽住了。
“五少,不可!”穿著戰(zhàn)服的士兵站在他面前,一臉恭敬的開口。
以下犯上,這可是要判刑的。
“她差點(diǎn)害死我!我踹她一腳又怎么了!”想起剛才差點(diǎn)掉到樓下的恐懼,墨起就想殺了眼前的女人。
這女人也太狠了點(diǎn),居然要?dú)⑺?
“不可!”士兵筆直的站在那里,神情嚴(yán)肅,沒有多余的話,只重復(fù)這兩個字。
墨起踹不到辛伊,心里氣憤,沖著墨靳言吼“哥,她把我的錄音筆搶走了!你趕緊拿回來!”
錄音筆里那么多精彩的對話,他得讓哥聽聽。
辛伊下意識的抱緊錄音筆。
不,這東西絕對不能落到墨靳言的手里。
否則,她就真的完蛋了。
墨靳言彎腰,把手伸過去“東西給我!”冷魅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聲音帶著一股駭人的戾氣。
“不可以!”辛伊把手藏在背后,不愿意給。
“拿過來!”墨靳言挑了挑眉,對旁邊站著的人說。
穿著戰(zhàn)服的兩人彎腰將辛伊扶起來,順便‘拿’走了她手里的錄音筆。
說是拿,其實(shí)是一人控制辛伊一人搶。
戰(zhàn)神大人都發(fā)話了,他們當(dāng)然只有照做。
“你們反了!”辛伊去搶,結(jié)果那人遞給了墨靳言。
墨靳言接過錄音筆,在手里把玩著“這是最后一次!”
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哥,等等我!”墨起狠狠地瞪了辛伊一眼,撥腿跟上墨靳言,走了。
接著一群士兵也快速退去。
包廂里只剩下了辛伊一個人。
辛伊坐在地上,頭發(fā)有些凌亂,衣服也皺了,看起來有些狼狽。
該死的!
她居然被算計(jì)了。
墨靳言去了隔壁,溫阮正在泡茶。
白澤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神情恭敬。
看到墨靳言,溫阮趕緊向他招手“老公,快過來,我給你泡了茶!”
前世她嫁給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