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憑什么說我騙了他的錢!”秋一凡轉(zhuǎn)過臉來,狠狠地瞪著白澤“你在她面前胡說八道了些什么!”
白澤抿了抿唇“我什么都沒說!”
他記得以前溫阮就對他說過秋一凡這個人。
現(xiàn)在聽溫阮說出這樣的話,倒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他可什么都沒說!是我從你的面相看出來的!”溫阮瞇了瞇眼“明天上午這個時候,要是你不把白澤的錢全部還回來,你就死定了!”
她還真不只是嚇唬他。
要是他拒不還錢,她有的是法子弄死他。
“我,我沒騙他的錢!”秋一凡沖著溫阮吼,明顯的底氣不足。
心虛。
他就怕白澤真把這件事告訴溫阮了。
他要是一口咬定沒有,到時溫阮拿出證據(jù)來,豈不是打臉。
溫阮懶得和他廢話,扔下一句“回去想辦法把白澤的錢還了,不然,你這手真的廢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人試試看能不能幫你接骨。”
見溫阮走了,白澤也趕緊邁步跟著離開。
只有金豐留下來打電話讓門衛(wèi)來趕人。
坐到車上,白澤系好安全帶,回頭對溫阮說了聲“謝謝!”
秋一凡騙走的那些錢他本來就沒打算要回來。
沒想到溫阮竟然主動幫忙讓秋一凡還錢。
他對溫阮,是真的感激。
“其實,你并不喜歡男人,你的性取向正常,你不過是……因為曾經(jīng)家里有個弱到需要你保護(hù)的弟弟,后來,那個弟弟意外摔死,你內(nèi)心有愧,所以,在遇到哭哭啼啼的秋一凡時,不由的把他代入到弟弟的角色里。”溫阮伸手撩了撩貼在臉頰上的發(fā)絲,輕輕地?fù)u頭“那不是你死去的弟弟,你該清醒了!”
白澤的臉色看起來很平靜,心里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個死去的弟弟,除了白執(zhí)之外,沒有任何的人知道!
少夫人怎么知道的?
“放心,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以及白執(zhí)知,其他的人,包括墨靳言我都沒有說?!睖厝罟雌鸫浇恰伴_車,回家!我會替你保密的!”
“少夫人的大恩大德我愿做牛做馬來報答你!”白澤的眼眶有些泛紅,一臉堅定。
“倒也不必做牛做馬來報答我,只希望你盡全力保護(hù)好墨靳言!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的傷害!”溫阮說的一臉認(rèn)真。
他們的身后有那么多想他們死的人,稍不留神都有可能被算計。
“我知道!”白澤點頭。
他的命是爺救的,必定會拼盡全力保護(hù)好爺。
“開車!”白澤是個明白人,不用說太多都能理解。
倒是白執(zhí)有點麻煩。
想到白執(zhí),溫阮忍不住嘆息一聲。
墨靳言其實給過他好幾次機(jī)會,是他自已蠢。
白澤很認(rèn)真的開著車,沒有再說其他的。
就算白執(zhí)是他的弟弟,他也知道白執(zhí)那是罪有應(yīng)得。
他不會替他求情!
身為戰(zhàn)部的人,不應(yīng)該心慈手軟。
回到家,溫阮去了廚房,穿著圍裙的男人正在忙碌著,一群廚師在幫忙打下手。
一個個都膽顫心驚,生怕丟了這份工作。
溫阮看得失笑。
墨靳言也太閑了吧,是不是公司快要倒閉了?
不然為什么天天在家守著她,做飯做菜準(zhǔn)備下午茶。
看到溫阮,一群廚師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和她打招呼。
就想著溫阮能把墨靳言從廚房里叫走,給他們一群人施展廚藝的空間。
再這樣下去,他們怕是這廚藝都會退步。
墨靳言戴著厚厚的手套將灶臺上的砂鍋蓋子掀開,一股藥膳的香味兒頓時在空氣中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