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突然提起這件事,難道說,這和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兇手有關?
“那個四葉草殺手到現在還沒抓到,應該是改名換姓,并且頂替了別人的身份活著。”溫阮說完,手指落在四葉草的耳釘上,輕輕地的捏了捏。
“嗯。”墨靳言淡淡地應了一聲。
最近蘇城發生的一系列的殺人案,和他有關嗎?
看來,得去好好查查!
“聽說,那個兇手做案,每次都會在死者的耳朵上留下一只四葉草的耳釘。”溫阮的語氣很淡,像是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
剛剛的法醫在聽了溫阮的這話后,有被嚇到,臉色慘白。
他做的尸檢,那個人會不會找上他!
“先做尸檢,做完早點回家。”墨靳言很明顯的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討論下去,特意轉移了話題。
“好!”溫阮應完就開始做尸檢。
溫阮工作的樣子特別的認真。
墨靳言看得入神。
做完尸檢,溫阮換掉防護服,臨走的時候對那個法醫說道“照死者胃里的食物消化情況來看,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一個小時前,不是兩到三小時,另外,他也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因為,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很細的痕,是被勒死的!”
法醫有點臉紅。
他居然推斷錯誤。
其他人看溫阮的眼神都帶著敬佩。
怪不得溫大小姐既是重案組的組長,還是首席法醫。
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這里就交給你們了,我們走了!”溫阮回頭看了一眼墨靳言“走吧!”主動伸手去拉他。
墨靳言抿唇一笑,反握著她的手,兩人離開。
回到家,溫阮立馬去了浴室洗澡。
洗好出來的時候,臥室里沒有墨靳言的身影。
應該是去書房處理公務了。
溫阮累了,也沒有去管墨靳言,開了電腦查二十幾年前關于四葉草耳釘殺人案的資料。
書房里,夜凌正在向墨靳言匯報這兩天墨氏的事。
墨老太太想必是以為墨靳言真的重傷,命不久矣,這兩天都去了公司,并且已經開始拉幫結派。
以前那些元老幾乎全部朝她倒戈。
僅僅兩天時間,墨氏就分成了三派。
一派支持老太太的,一派支持墨靳言的,還有一派保持中立,并不站隊。
聽了夜凌的匯報,墨靳言抿了抿唇,眼神很冷。
老太太就那么肯定他會死?
這么著急就開始想要接管公司了。
匯報完,夜凌畢恭畢敬的站在那里,等墨靳言的回復。
“繼續派人跟著老太太,有任何事都及時向我匯報!另外,你去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刻意的強調一下我會好起來的,墨氏不會被人瓜分!”頓了一下,墨靳言繼續道“把醫生和護士叫到家里來,我要在家裝病!”
夜凌……
裝病都裝得如此的理直氣壯!
“你派人去查查二十幾年前那個四葉草耳釘的殺人犯的資料,找到立馬通知我!”墨靳言開口道。
他是看溫阮對這件事有興趣,他便去找來資料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