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一口“我先走了。”
其實心里還有些心疼這小東西。
明明這溫園那么多人可以幫忙,這小東西偏要清自清點。
那么多東西清點完,不知道該多累。
溫阮捏起一塊蛋糕,原本是想給他咬一口,想了想還是把蛋糕放進了自已的嘴里。
女孩吃東西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幸福,墨靳言只覺得心暖。
真慶幸小東西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吃了蛋糕,喝光了奶茶,溫阮撫著撐圓的肚子,一臉燦爛的笑容。
這樣的日子真是美好。
可惜……
不會太長久。
想到自已身體里的毒,臉上的笑容就收了起來。
要是和墨靳言舉行了婚禮之后再死,就不會再有遺憾了吧。
即使再怎么安慰自已,心里終究還是難受。
墨靳言回屋,進了書房。
白執(zhí)看到他,立馬將身體站得筆直,朝他行了個禮“爺!”
好些日子不見,爺怎么都瘦了。
一定是想他想的。
以后他就好好的守在爺?shù)纳磉叀?
“有什么話要說?”墨靳言走到沙發(fā)前坐下,身體斜靠在沙發(fā)上,手搭在沙發(fā)的靠背上,露出昂貴的腕表。
“我知道錯了!請爺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白執(zhí)走過來,垂著頭,低低地說道。
“派你去大小姐身邊,就是在給你機會!”不然,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可是,我想呆在爺?shù)纳磉叄 卑讏?zhí)急急地開口替自已爭取機會。
他可是爺一手訓練出來的。
他的使命就是替爺賣命。
他怎么能去大小姐身邊呢。
“我不是和你商量,這是命令!”墨靳言冷聲道。
事情查得很清楚,白執(zhí)的確是犯了錯。
留他一條命已經(jīng)是看在他跟在身邊多年的份上。
現(xiàn)在他還想留在他身邊?
絕對不可能!
“那以后就請爺自已多保重了!”見墨靳言并沒有留下自已的打算,白執(zhí)只好妥協(xié)。
只怪自已走錯路。
所以,一步錯,步步錯。
墨靳言應(yīng)了一聲。
白執(zhí)又站了一會兒,才走了。
等到白執(zhí)離開,墨靳言開了保險箱,從里面拿了一個信封出來。
將里面的紙抽出來,一張張撕開。
從書桌上拿起一個打火機,點燃。
紙燒得很快,最后剩下一張小紙片。
墨靳言抿了抿唇,手指夾起那張小紙片。
紙片上赫然寫著遺書兩個字。
那是白執(zhí)寫的。
很多年前,每次出征前他們都會寫一份遺書放著。
不知不覺的,他們的遺書都寫了厚厚的一疊。
現(xiàn)在想起那些歲月,有些不是滋味兒。
不過很快墨靳言就收起思緒。
關(guān)保險箱的時候,眼角余光落在里面放著的一個白色的信封上。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