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的話,我可以幫你訂鮮花,訂鉆戒,訂酒店,總之,我能一條龍服務。”
“如果是領證的話就更簡單了,我馬上打電話請兩個工作人員上門為你們服務。”
“就是不知道你想求婚還是領證,或者,先求婚再領證,然后再找個吉日就把婚禮辦了,當然,婚禮也可以一條龍服務,只要你的錢到位,一切都不是問題!”
溫阮笑著說完,傅奇念的臉已經紅的不像話了,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鉆進去。
什么玩笑不好開,偏拿她來開玩笑。
沈浪先是一愣,隨即問:“你說的話可是當真?”
溫阮挑眉反問:“你覺得我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
能夠看到沈浪娶傅奇念,她是真的開心。
沈浪這樣的人,不缺錢,心里深處其實是盼望有個家的。
對于溫阮的話,沈浪必然是信的。
只不過,他沒有膽量對傅奇念說罷了。
沒有認識傅奇念之前,他就是一個人。
天底下任何地方都可以是家。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愛上一個人。
并且還有了想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打算。
“對了,不說這個了,你們這么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溫阮收起笑容,彎腰在傅奇念的對面坐下。
傅奇念抿了抿唇,點頭。
“你和沈浪都已經是一家人了,算起來和我也是一家人,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什么事直接說就行了!別覺得不好說。”溫阮說的十分直接。
她和沈浪熟,傅奇念和她不算很熟,必然是不好意思找她開口的。
“沈浪,你先出去。”傅奇念扭頭看沈浪,小聲道。
有些話,她不能當著沈浪說。
“你們到底有什么秘密要說,居然連我都不能聽!”沈浪灰常委屈。
明明他才是女人最親密的人。
為什么要背著他。
“女人之間的秘密,當然不能給你聽!”溫阮哼了一聲:“再說了,我又不會吃了你女人,你擔心什么!”
沈浪幽幽地看了一眼傅奇念,委委屈屈的走了。
等到沈浪走遠,傅奇念才小聲的開了口:“我知道沈浪在你面前幫我求過什么,我今天就是想給你說,我不需要!”
雖然聲音很小,但語氣格外的堅定。
沈浪為她好,她知道,但是,她還是想靠自已的本事進入畫家協會。
不然,就算進了畫家協會,哪怕溫阮給她再多的照顧,在別人眼里她也是靠關系進去的,沒有人會看到她的才華。
與其一輩子都活在別人嘴里的靠關系的目光里,還不如就做一個普通的人。
“沈浪告訴你的?”不是還特意叮囑她不許告訴傅奇念嗎?
沈浪這個叛徒!
“不是。”傅奇念搖頭:“是我猜的!”
沈浪那么愛她,必然會在背后替她求這個。
“他的確給我提到過讓你進入畫家協會,但我拒絕了他,我相信你的實力,并不需要走后門。同時,我也了希望你堂堂正正的靠自已的努力成為其中的一員。”溫阮自從知道傅奇念家里的情況后,對她就有幾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