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歪過頭看他。
他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開心,應該是要開畫展的原因吧。
倒也是。
像他這樣年紀輕輕就開畫展的畫家,整個g國都找不出來一個。
他不僅要開心還要驕傲。
在溫阮的胡思亂想中,溫紀陽已經拉著她的手走進了畫室。
畫室很大,但沒有想像中的那般凌亂。
看起來格外的整潔。
溫阮挑了挑眉。
倒是挺意外的。
不是說,男人都喜歡把東西亂丟嗎?
怎么小哥哥不是。
“來,妹妹,這邊?!睖丶o陽一路都在和溫阮說話,輕輕柔柔的,像是溫暖的風撫過臉龐,格外的舒服。
溫阮乖乖跟著溫紀陽往前走。
然后在一幅遮著白布的畫前停下。
“妹妹,這畫是送你的?!睖丶o陽扭頭看著她,眼睛里亮晶晶的。
這是妹妹。
他最愛的妹妹。
“送我的嗎?”溫阮倒是有些奇怪:“為什么突然要送畫給我?”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收了個小徒弟?他畫了一幅你的畫像,告訴我說,這是綺念。”溫紀陽笑容燦爛的的像個孩子:“我當然不信他的話。”
溫阮剛剛還想問你信不信。
得。
這下不用問了。
直接把話收回去。
“來,妹妹,做好準備,我要打開了!”溫紀陽的語氣透出一絲興奮。
溫阮也很期待這幅畫。
這可是溫紀陽的徒弟畫的。
并且,畫的是綺念。
這就讓她覺得很奇怪了。
她這綺念的馬甲知道的人為數不多。
就連墨靳言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想到這個,溫阮就想起墨靳言說自已吃自已的醋很搞笑的事。
墨靳言這個狗男人,明明早就知道了自已的馬甲,偏偏一直不告訴她,還故意在她面前說喜歡綺念什么的。
正常人不都會認為他愛上別的女人了嗎?
鬼知道他竟然愛的都是自已。
在溫阮的胡思亂想中,溫紀陽伸手扯開了遮在畫上的白布。
一瞬間,溫阮的眼里就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戴著小兔子帽子,圍著粉色圍脖,手上還套著粉色手套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臉,是她。
“怎么樣?這畫上的人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樣?”溫紀陽指著畫上的那張臉:“瞧瞧這小眼神兒,這小臉,活脫脫就是你啊!”
溫阮的腦子里突然間跳出來一個場景。
那個孩子……
難道溫紀陽的徒弟竟然是他嗎?
不過,那個孩子倒是真的極有天賦,見過她一次就能畫出來,她也不會覺得奇怪。
至于他說這是綺念就更好解釋了。
當時她給他的那幾幅畫上的簽章,可是用的綺念。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解釋得通了。
“怎么樣?這幅畫明天拿到畫展上去,可行?”溫紀陽問溫阮。
其實他是不愿意的。
畢竟這是妹妹。
他只想把他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
可是,這幅畫真的畫的特別好看。
簡直是把妹妹給畫活了。
這眼神也太傳神了。
“也不是不行?!睖厝钫f一半留一半。
溫紀陽不由好奇追問:“那要怎么做才行?”可以說很虛心了。
在妹妹面前,真的要不恥下問。
“你拿著這畫問問墨靳言,他要是同意了,你就能拿去展廳?!睖厝钪赃@樣說,是篤定墨靳言不會答應。
畢竟,墨靳言可是個大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