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轉念一想,應該是雅雅肚子不舒服才會這樣吧。
不然的話,怎么會這樣呢。
那我要不要過去看看?
隨后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算了,我還是先去把事情確定好,等雅雅從洗手間里出來就可以看戲了!”
一邊說一邊轉身就走。
溫阮陪著管昂一群人走了一段路,感覺有些累,腳步也慢了下來。
管昂看她的樣子,知道她肯定累,讓她去休息室休息,然后就帶著一群人走了。
溫阮站在那里,沖著管昂的背影看過去,笑了。
上次在餐廳遇到管昂,之后她對管昂說了那番話,沒過幾天管昂就找上她,非得收她做關門弟子。
一開始她并不同意,因為她是個怕麻煩的人,做了管昂的弟子,必然會有不少人好奇,到時肯定會有媒體趕過來蹲點啊采訪啊,實在是神煩。
她要拒絕管昂,自然也就對他說了實話。
結果等她說完之后,管昂就立馬保證他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管昂都這樣說了,她哪里還好意思拒絕,只好答應。
暗地里還是舉行了一個很正式的拜師儀式,現場不過就她和墨靳言還有管昂夫妻。
于是,她和管昂就這樣成了師徒。
既然收了她做弟子,管昂自然是要給她授課的。
只是,她的時間到底不多,很少坐下來認真的學習。
管昂在看了她畫的東西后覺得她極有天賦,在得知她沒什么時間上課,就自行把每節課要講的東西錄成視頻打包發給她。
溫阮見管昂這么熱心的教她,心里有些糾結要不要把她就是綺念的身份告訴管昂。
她還沒有想好怎么辦,時間就到了今天。
溫阮忍不住想,等會兒她的馬甲爆出來之后,不知道管老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溫阮想得入神,沒有注意到旁邊有個男人正朝著她這邊走過來。
男人臉上套著面罩,走路匆匆忙忙,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很快就走近了溫阮,并朝著她伸出手。
感受到危險,溫阮條件反射的揮拳砸過去。
結果,男人的手卻伸向了她掛在那里的畫。
等到溫阮回過神來,墻上的畫已經被撕破,男人飛快的隱入人群中,消失不見。
溫阮扭頭,猛地對上畫里那雙眼睛,心尖猛地一顫。
這幅畫是那天小哥哥給她看過的。
畫里的人,是她!
現在畫被撕破。
是有人要警告她什么嗎?
“呀,溫大小姐怎么把畫撕破了?”一道女聲傳來,溫阮瞇了瞇眼,緩緩地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