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晏?”安柔小聲的念了一句這個名字。
江雅點頭。
“那可就真是太好了!”
江雅看她,不懂她突然的開心是為什么。
“因為,溫時晏是我姐的男朋友啊!”安柔得意的朝著江雅眨了眨眼睛。
江雅不由愣住。
安詩詩喜歡的不是段墨嗎?
怎么和溫時晏在一起了?
“你不信啊?”安柔問她。
江雅笑著搖頭:“信呀!”
看來,段武的心該從安詩詩的身上收回來了吧?
“雅雅,你去旁邊等著,讓我來對付她!”
江雅哦了一聲,聽話的后退幾步,看安柔的眼神透出擔心,其實心里已經(jīng)樂翻了。
安柔這個蠢貨,隨便一句話就能把她推出去當槍使。
溫阮的眼神涼涼的朝她看過來,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江雅對上她的眼神,嚇得背脊發(fā)涼。
這個女人的眼神好嚇人。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她就已經(jīng)恢復(fù)到自然了,回了溫阮一個自以為最溫婉的笑容,隨后低下頭看自已的腳尖。
看到江雅的樣子,安柔以為她被溫阮給嚇到了,一雙眼睛恨恨地瞪著溫阮:“你瞪雅雅做什么!”
溫阮覺得安柔的智商真的太低了,不想和她一般見識。
拉低自已智商的事,她不屑做。
“我可沒有瞪她!是她自已心虛不敢看我!”溫阮笑著說道,手指撩了撩發(fā)絲,露出一張漂亮的小臉來,杏眸清澈明亮。
她說的可是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假話。
江雅這段位的高級綠茶,心思可是通透的很。
“咱們不說雅雅,說你!”安柔指著那幅畫,語氣很嚴厲:“今天來這里的人都是奔著溫紀陽的畫來的,你現(xiàn)在把這畫毀了,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反正把吃瓜群眾拉進來總沒錯。
“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證明的是,這幅畫上的女人究竟是不是溫阮!”人群中突然有人插了句嘴。
溫阮勾唇一笑。
對哦,這才是重點。
“我這就讓人去找溫紀陽過來!”安柔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人群中一道聲音傳來:“不必找老師,我來回答就好。”
所有人都同時回頭。
穿了一件單薄毛衣的大男孩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里,大男孩稚氣未脫的臉上是自信的笑容:“大家好,我是賀恩澤,以前是住在貧民窟里的窮人,為了生活在街上擺攤幫人畫像。”
說到這里,賀恩澤看向溫阮,正要開口,就看到溫阮朝他搖了搖頭。
賀恩澤愣了一下,只好把想說的話咽回去,重新組織語言:“有一天,我在擺攤的時候遇到一個不講理的人,我給他畫了像不僅不給錢,還把我的畫攤給掀了,顏料灑了,畫攤沒了,本來我已經(jīng)窮的連顏料都買不起的地步了,看到這情形,我當時真的很絕望。”
賀恩澤說的很慢,聲音有些哽咽。
他對溫阮是真的感激。
不僅解決了他的經(jīng)濟問題,還讓他有幸成為溫紀陽的學(xué)生。
今天他能站在這里說這些話,全都是因為溫阮當時對他伸出了援手。
因此,今天他聽老師說綺念會來,早早的就來這里了。
只是沒想到,再次見到恩人的時候,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這時,旁邊有人小聲提問:“你說這些,和這幅畫有什么關(guān)系?”
“對呀,和這幅畫有什么關(guān)系?你該不會是來搗亂的吧?”
“不對,你是來幫她解圍的吧!”安柔直接說道。
她怎么看都覺得是這樣。
哼!
她才不會讓溫阮那么好過。
“當然不是!”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