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扔進了浴缸里,并放滿了水,眼底是一片陰戾,嘴里念念有詞:“我只是在幫你!好好的睡一覺起來,什么都過去了!”
此時,展館三樓的休息室,溫阮和墨靳言坐在沙發上,夏荷和鳳天站在一旁,溫時晏及其他幾個溫家的哥哥都在。
墻上的大屏幕里播放的正是辛伊在做尸檢的全過程。
視頻里,辛伊的確是在很認真的給尸體做尸檢,動作看起來也極為專業,就連溫阮都看不出來任何不對的地方。
溫阮皺眉。
正是因為太過完美,所以才會讓她覺得奇怪。
“這些全都是她做過的尸檢,給出了鑒定報告。”夏荷指著辛伊,淡聲說道。
破案她在行,可法醫這塊兒她不懂。
“我看過她給出的鑒定報告,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會有一枚耳釘。”溫阮看了一眼墨靳言,皺眉:“你有聽說過關于耳釘的故事嗎?”
“二十年幾前的殺人案。”墨靳言清了清嗓子,目光停在溫阮的臉上:“那個殺手都會留下一個四葉草的耳釘。”他說的很慢,每一個字都足夠清楚。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他這話嚇得抖了一下。
溫辰和溫紀陽更是同時捏了捏耳釘。
溫紀陽不由想起上次差點出事,最后還是溫阮幫了他。
好像那個時候就是因為耳釘。
自從暗戀景瀾備受打擊之后,溫奕坤就變得沉默寡言了,在任何的時候都是一個透明人的存在。
此刻他突然在視頻里看到了景瀾的那張臉,思緒一下子就亂了。
下意識的握緊了雙手。
似乎是感覺到了溫奕坤的異樣,溫阮轉過頭來看他,輕輕地叫了一聲:“七哥哥。”
溫奕坤的思緒被溫阮的聲音拉回來,望著她應了一聲。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見他臉色很難看,溫阮不由問道。
問完,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是景瀾嗎?
不過,景瀾也是真死的冤枉。
七哥哥喜歡她,到現在也忘不了也是正常的。
但是,她覺得,既然景瀾已經死了,就該慢慢放下,活著的人總要好好的過日子才行。
“就是看了這些視頻感覺心里不舒服。”溫奕坤吸了吸氣:“我出去走走。”
“那二哥陪你去吧!”溫阮趕緊給溫戰庭使了個眼色,溫戰庭就跟著溫奕坤出去了。
反正現在妹妹說什么就做什么。
妹妹開心才會大家開心。
而此時,另外一邊。
辛盛騰正在發火。
明明他把溫戰庭騙去靈山了,為什么會出現在展館?
之前在展館,溫戰庭看他的眼神分明充滿了挑釁。
這溫家的人一個個真是膽大包天,敢挑戰他的權威。
“老首領。”在他身邊呆了幾十年的老部下,現在就站在門口叫他。
辛盛騰趕緊收拾好心情,對他說了一聲:“進!”
老部下進來,反手把門關上。
“打聽到什么了?”辛盛騰直接切入主題。
“溫大指揮官的戰機在快到靈山的時候被截住,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接著溫大指揮官就帶人回來了。”
“嗯?那有沒有查到是誰把他給截住的?”辛盛騰強壓怒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