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起來。
從無敗訴的記錄。
場場都是勝。
這哪里是人,特么的簡直是神好吧!
反正,他覺得他是做不到這樣的。
“哦,看來,六哥很崇拜他呢!”溫阮說的一本正經(jīng)。
“豈止是崇拜,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好嘛!這也太牛逼了!”溫辰的聲音一下子就撥高了許多。
“是嘛,那有機會讓六哥見見。”溫阮抿唇一笑,喝下一口養(yǎng)生茶,濃香四溢。
心情真是好的很。
“啊?你認(rèn)識他啊?那我還在你面前班門弄斧?!睖爻絿?。
草率了。
“不止認(rèn)識,還是很熟的那種,她穿幾碼的衣服幾碼的鞋喜歡什么顏色我都清清楚楚?!睖厝顪\笑盈盈,聲音軟軟的特別好聽。
“???”溫辰看著溫阮的笑臉,總感覺哪里不對。
可具體哪里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我們之間的事情既然談開了,也就沒什么了,現(xiàn)在咱們還是回去吧!”說著溫阮叫來了服務(wù)員。
溫辰搶著買了單,又偷偷往溫阮的包里塞了一張銀行卡,這才開開心心的拉著溫阮的手往外走。
兄妹倆剛出門就有人追上來:“兩位,你們的東西掉了!”
溫阮停下腳步,回過頭。
服務(wù)生手里拿著一枚耳釘,小心翼翼地看著溫阮:“這是你掉的嗎?”
溫阮瞇了瞇眼,伸手從包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戴上,接過耳釘:“你在哪里看到的?”
四葉草耳釘,怎么感覺那么熟悉呢。
“我在你剛坐過的位子上看到的,所以我就給你送過來了!”服務(wù)員急急忙忙的說道。
“不是我的!”溫阮把耳釘還回去,拉著溫辰就走。
那枚耳釘看起來和季憶死的時候耳朵上戴的耳釘一樣。
所以,那個殺人犯又來了還是讓人把耳釘送過來的?
要是那個變態(tài)殺人犯就在暗處躲著,她能夠應(yīng)付,但溫辰會有點麻煩。
并且,溫阮最擔(dān)心的還是,這里人多,萬一打起來,會傷害無辜,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趕緊離開才行。
溫辰扭頭看她:“怎么感覺怪怪的呢?那個服務(wù)員肯定不會撒謊,那耳釘必定是放在桌子上的,并且還是在顯眼的位置,至于是誰放的,我覺得有必要看看視頻監(jiān)控。”
“走吧,不用管?!睖爻秸f的溫阮自然也想到了,但她不敢在這多逗留。
溫辰聽她急切的語氣,有點疑惑:“是不是你知道什么?”
這個妹妹可是重案組的。
在這些事情上,她比他專業(yè)。
“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溫阮小聲說道,兩人走出茶坊,往對面走。
此時,茶坊的角落里,一個男人手拿著帽子,眼睛透過玻璃窗看外面,嘴角勾了勾。
兩人回到餐廳,看到溫家?guī)讉€哥哥都喝醉了。
溫戰(zhàn)庭和溫一倫醉得最厲害卻還不忘賭。
溫一倫擲骰子,溫戰(zhàn)庭聽聲音辯大小。
輸?shù)娜司屯樕蟿澘诩t。
不用說都能想到口紅肯定是路美美和李詩意的。
墨靳言倒是乖,趴在桌上睡覺。
溫時晏拉著李詩意談判呢,飆的全是外語,氣場還很足。
帥氣逼人的溫亦云正拿著手機打電話,幾乎全程都在吼:“我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