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墨靳言沒有反駁。
實在也是因為無從反駁。
孩子先天性發育不良,生下來也將是殘疾。
如果因為一時心軟舍不得,最終會導致孩子一輩子生活在痛苦之中。
“老公,對不起!”溫阮軟軟地說。
如果不是她中毒,孩子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現在,她說什么都晚了。
唯一的就只有乞求上天,希望能夠讓孩子健康。
“好了,別說對不起的話!”墨靳言摟緊了她:“說起來,也是我沒照顧好你!”
“我們都別說了!等結果出來再說吧!現在不是還沒有到最后的地步嗎?”溫阮仰起頭看墨靳言,輕笑。
墨靳言低低地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溫阮的手機響了。
于是,墨靳言只好放開她。
溫阮掏出手機,接起。
“溫大小姐,都城鄭家送了請柬,邀請你去參加鄭家三少爺的婚禮。”金豐的聲音從話筒里傳過來,溫阮一愣。
鄭家居然往公司送請柬?
倒是有點奇怪。
“你要去的話,我現在就去準備禮物!”
“既然都送了請柬來,我當然要去!禮物嘛,我自已備。”
“另外,我們公司對面突然開了一家火鍋店,現在試營業,生意火爆。”
溫阮抿唇:“所以呢?對我們公司有什么影響嗎?”
“影響倒是沒有什么影響,就是……來吃火鍋的大多是藝人,照理說,這火鍋店開起來不就是讓人去光顧生意的嗎?可別家的藝人去就能進,我們公司的藝人和工作人員去,都不準進,這就很讓人匪夷所思了!”金豐娓娓道來,情緒也很平和,似乎只是在和溫阮講個故事。
“幕后老板查過是誰了嗎?”溫阮瞇了瞇眼。
其他人都行,就他們公司的人不行。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她,就是故意針對她嗎?
嘖。
這啥年代了,還有人搞這樣的事。
可真是笑死人。
“查不到!”金豐沉默了一下,說:“我大膽猜測了一下,有可能是晟光的老板。”
溫阮當即搖頭:“不會是他。”
畢竟,這種區別對待的事兒,很像是女人的手筆。
就像女人和誰生氣了,我就不準你和我玩,類似這樣的。
晟光可是跨國集團,老板如果就這樣小肚雞腸,這公司早就倒閉了。
“那我再找人查查!”金豐說完就掛了電話。
每次和溫阮打電話,只說公事,說完就掛電話,絕對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這很金豐。
握著手機,溫阮皺眉。
墨靳言小聲問:“出什么事了?”
他剛才好像聽到晟光,鄭家的婚禮。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鄭家那邊的婚禮,你要去吧?”溫阮望著墨靳言的眼睛,問。
她好像聽墨靳言說過這件事。
“當然要去!我都讓人準備好禮服了,到時你也去,要是你累的話,我們去了就離開!”墨靳言抿了抿唇,沒有把心里的想法告訴溫阮。
去探晟光集團的虛實,這樣的事還是不要讓溫阮知道比較好。
“鄭家那邊往公司里送了請柬,這就很奇怪了。”溫阮輕笑:“鄭家難道不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嗎?如果知道我和你的關系還把請柬送到公司,這舉動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她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已心里的想法。
墨靳言瞇了瞇瞳眸。
這事兒還真是挺奇怪的。
“算了,我也不去想了,到時去了再隨機應變吧!”溫阮眨了眨眼睛。
對方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