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無疑。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候,墨靳言卻像是從天而降,打破了她這段時間以來親手編織的夢。
“我的事連新聞都沒有一句報道過,你說我騙你?從何說起!”墨靳言走過來坐到讀票人的旁邊,淡淡地問:“怎么樣?墨老夫人被選上了嗎?”
“回墨總,墨老夫人她,沒,沒……”那人手里捏著票,嚇得手腳發軟。
墨靳言的氣場向來強大,這樣坐在人家旁邊,當然要被嚇壞。
“墨老夫人最近可是在大家身上花了不少的錢,你們怎么能背叛她呢?難道說,僅僅因為她花的那些錢是借來的高利貸嗎?”墨靳言一字一頓地說,臉上的表情未變。
被墨靳言當場戳穿自已的經濟情況,墨老太太惱羞成怒,啪的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沖著墨靳言吼:“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告訴你,這墨氏姓墨!是我墨氏留下來的百年基業,憑什么落到你一個外人的手里!”
墨老太太氣得咬牙切齒,想撕了墨靳言。
這個她從小就培養的孫子,誰知道最后卻成為了捅向自已的利刃。
墨老太太心有不甘。
“我不姓墨,但當初是墨家所有人將我推上這個位置!要不是我當年接手墨氏,你覺得這世上還有墨氏的存在嗎?”墨靳言一臉輕蔑的開口。
他等了這么多天,就是等著今天這一刻打臉墨老太太。
“再說了,我不姓墨你同樣也不姓墨!就算公司要還,也該還到姓墨的人的手里!”墨靳言瞇了瞇眼:“可惜了,姓墨的人一個個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公司交到他手里,要不了多久就會滅亡!”
因為,無論那個人是誰,他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派人收購墨氏。
“墨靳言,我養了這么多年就養了你這么一個白眼狼!真是瞎了眼!”墨老太太氣得破口大罵。
墨靳言怎么敢如此算計她!
簡直想殺了他。
“把人帶走吧。”墨靳言被吵得頭暈,心情煩躁的揮了揮手。
接著立馬就有人進來把老太太帶走了。
一時間,會議室里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簡直是落針可聞。
那些抱著僥幸心里的人,此刻都在默念著觀世音如來佛等等保佑自已。
只可惜,那些佛祖都聽不到他們的祈禱聲。
沒一會兒,墨靳言終于把所有向墨老太太倒戈的人清理了出去。
其他人都提心吊膽的坐在那里,連大氣都不敢出。
就怕不小心惹惱了墨靳言,到時被扔出去怎么辦!
清理完這些人,墨靳言又大刀闊斧的對公司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
等到處理好公司的事,已經是半個月后。
溫阮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了。
孩子經常在里面打拳。
溫阮每天最快樂的事就是和孩子聊天,玩耍。
而辛伊那邊的最新消息是,人出不來了,得另外換領導人。
辛盛騰是退下的自然不可能再重返回去做首領。
更何況他的年紀也大了,不適合坐在那個位置。
&n國的最新領導人。
溫阮也在期待著。
不過,她更多的期待是十天后的檢查。
做完羊水穿刺之后再做四維,只要能確定孩子沒事,她就徹底的放心。
在溫阮的期待中,十天后的檢查來了。
躺在手術臺上的時候,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醫生在抽掉一部分羊水后胎兒的反應。
很強烈。
似乎是在控訴她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在床上躺了兩天,胎兒的反應才變得正常。
等待結果的時間,心情是激動而又復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