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了不睡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發現?”溫阮的聲音透出一股慵懶的味道,和平時那個干練又精明的女子不同。
鳳天抿了抿唇,想起溫阮今天在法庭上的表現。
都忍不住想給她點個贊。
真的是又颯又牛。
同時也讓人震驚。
那個人們想要尋找的第一大狀居然是個小女人。
而且還是他所認識的,扒掉了好多牛皮的馬甲的溫阮。
震驚之余又覺得好像一切都挺理所當然。
溫阮能是重案一組的組長,人人敬佩的首席法醫,還是大大小小各種公司,研究所的老板,教授,神醫……
她是第一大狀又好像不是那么難。
誰說女人天生就該在家相夫教子,做賢妻良母。
這樣拼出一片屬于自已的天地,不是很好嗎?
“怎么不說話?該不會是不小心按到我的號碼了吧?”
聲音再次起的時候,鳳天才收起思緒,抿出一口煙圈兒,淡淡地道“那個男人有暴力傾向,長期家暴,那個女人曾經就被他打斷過肋骨,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她的鼻梁骨也被打斷過,后來修復的。”
“至于那個孩子,外表看起來很呆,其實是個聰明的,經常偷偷報警,那天在超市差點撞上墨爺,似乎是那個孩子認出了墨爺,故意撞過來,結果被他母親給拽回去了。”
“盡管他沒有如愿撞上墨爺,但也讓墨爺有了警惕,這也算是成功自救!”
話筒那頭沉默了好幾秒,隨后溫阮才緩緩地道“繼續查那個男人身邊的人!我感覺那個男人應該不是那么簡單的人!”
她的直覺不會錯的。
“我會繼續往下查,不過,最近晟光集團那邊好像突然有大的動作。”之所以提到晟光,也是溫阮之前和他說起過晟光的幕后老板有問題。
他最近一直在密切關注著晟光的一舉一動。
“繼續關注,不過,你這邊不用采取行動,我另有安排!”談起公事,溫阮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記得派人監視好辛伊,我總感覺要出事!”
在她看來,辛伊也就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一旦成為一顆廢棋,死,必然是她最后的歸宿。
“裴青和那邊呢?”
“等我回來再說,那邊有墨靳言的人看著,不會出什么事的!”
“你到底去了哪里?做什么?”鳳天忍不住問道。
“墨靳言都不知道的事,你難道還能知道?”溫阮反問。
鳳天閉嘴。
行。
他自作多情了。
“好了,我要掛電話了!”
鳳天還想說話,電話就已經斷了。
另外一邊。
溫阮正坐在一條船上。
海風吹起她的發絲,在黑夜里飛舞。
這時,從船艙里走出一個人來。
看他的臉,居然是雷梟。
“怎么坐在這里?海風很大,夜又深了,很冷的。”雷梟一邊說一邊把御寒的大衣披到溫阮的身上,語氣里滿滿的關心。
“我穿了厚厚的羽絨服,可不冷,倒是你,穿這么一點,等下凍感冒了可別找我!”溫阮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輕輕地說“雷梟,這一次我們都要活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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