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喜歡安曼,她求他了,他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幫忙。
更何況,這些年來墨靳言在人們心中的印象挺好,口碑也不錯,因此林生就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心想,就算墨靳言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像他那樣的人物也不會和他這樣的人計較。
大不了到時他找人公關(guān)澄清這件事。
安曼這邊也不出面。
當然,這是林生想到的最壞的結(jié)果。
而最讓林生心動的是,一旦安曼真的和墨靳言在一起,成了墨少夫人,以后安曼肯定會關(guān)照他的。
畢竟,他于她有恩。
林生真的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
同時也忘記了墨靳言可是在戰(zhàn)場上長年東征西戰(zhàn)的男人。
他有著鐵血手腕。
可以殺人于無形。
并且,他真的想讓一個人從眼前消失,絕對不是親手殺死他這么容易。
他必然會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拍了安曼兩張照片?”慕容烈重復(fù)了一遍,伸手拽住林生的衣領(lǐng):“要不是看在你救過老爺子的份上,老子現(xiàn)在就能把你弄死!”
他雖然殘暴。
但他也有底線。
林生嚇得不輕,直接就尿了。
安曼還有些意識,抓住慕容烈的手臂,低低地乞求:“三爺,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慕容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嗤笑:“就你這張整出來的臉,還妄想和墨靳言在一起?真是自不量力!”說完看向林生:“原本你可以有一個很好的未來,是你親手把自已的前途葬送了,怨不得我!現(xiàn)在我就和你說一句,你救老爺子的恩情,我保你一條命,從此兩清!”
墨靳言狠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這個蠢貨敢暗搓搓的算計他,必然是死路一條。
他當然不會阻止墨靳言對他出手,他只消最后保他一條命就好。
至于其他的,他真的不會再多做一點。
慕容烈說完就推開林生,拍了拍手,轉(zhuǎn)身離開。
林生看著他的背影,隨后問安曼:“你說墨爺會怎么對我們?”
安曼看了他一眼,來不及多說就昏迷過去。
墨靳言一路飆車,開到了餐廳。
剛把車停下來就看到幾人剛出電梯。
唯獨沒有溫阮的身影。
墨靳言心頭又是一慌,立馬推開車門跳下車,一口氣沖過去:“我老婆呢?”
宋思緲原本靠在司翰懷里昏昏入睡,墨靳言的聲音嚇得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眼睛眨了眨,小手扒著司翰胸口的衣服,聲音微微有些沙啞:“老公,他是誰呀!”
哼!
渣男!
司翰低頭看了她一眼,手捏著她腰上的軟肉,低聲說:“別鬧,嗯?”
宋思緲哦了一聲。
行,不鬧就不鬧。
但她可以討厭墨靳言!
因此,看墨靳言的眼神都是厭惡的。
渣男!
“靳言,你怎么來了?”司翰看著墨靳言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由開口問道。
“我來接溫阮回家的。”墨靳言說。
“她?”墨起動了動嘴唇,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邊牧的眼神給嚇了回去,只好低頭刷手機。
得。
他什么都不說。
“怎么?不能說?”墨靳言的語氣不太好,一看就知道是生氣了。
“不是不能說,是我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郝戰(zhàn)雙手插在褲兜里,一副淡淡的模樣:“老四,你說說,你今天這事兒鬧出來,我們該怎么想?”
雖然他們知道墨靳言對溫阮的感情。
但他們又不是墨靳言,誰敢保證墨靳言在某一個時刻沒有對別的女人動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