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盛騰聽說辛伊要和韓顥結婚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不可能。
但是,墨靳言親自來說,他又不得不信。
墨靳言把事情說完就要轉身。
辛盛騰卻叫住了他:“靳言,聽說,你和慕容家那三子之間有點小矛盾?你看,能不能你們什么時候坐下來大家一起聊聊,把事情說開就好了?!?
“誰說我們之間有矛盾,一點矛盾都沒有啊,挺好的。”墨靳言的語氣云淡風輕,似乎是在說別人的事。
他和慕容烈之間的電話交易,難不成被竊聽了?
轉念一想,他的手機都有反竊聽功能,這可能不成立。
這樣的事慕容烈肯定也不可能說。
唯一的可能是,辛盛騰在詐他的話。
“沒矛盾就好!對了靳言,你看,辛伊要結婚了,咱們是不是找個機會把她身上的那些黑料給洗掉,再想辦法讓她回來繼續做首領?。楷F在這國家沒有人領導,可不行,都要亂了!”辛盛騰問墨靳言,眼神很精明。
墨靳言談談地勾起唇角:“有我在,亂不了!”
雖然他沒有答應做代理首領,但他還是在負責處理一些緊急事務。
對于國家的形勢發展,他必定是心知肚明的。
辛盛騰想讓辛伊回來,必然是不可能的。
“靳言啊,辛伊的事,其實,我查出來都是人家陷害的!這些我可以拿證據出來的?!毙吝~騰臉上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為了洗白辛伊,就算沒證據也能整出證據來。
他知道他的這些證據只能一時騙騙別人,騙墨靳言肯定是不可能的,因此才會主動說出來想讓墨靳言幫忙洗白辛伊。
以前辛伊雖然和他不和,但好歹也是父女,現在辛伊成了那樣,他肯定也是幫著辛伊的。
總歸是一家人。
這權利握在自家手里和放在上人手里完全是兩種概念。
他會盡最大努力把權利收回來。
而這其中最關鍵的一個人就是墨靳言。
他是這樣想的。
只要墨靳言點頭答應,這一切都好辦了。
“哦,這個證據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走程序,別人查出來什么結果就什么結果?!蹦赃@是很明確的告訴辛盛騰,別在他身上打主意。
因為,他根本就不會管這件事。
“靳言,你和辛伊也算是認識多年,辛伊喜歡你也是眾所周知的,雖然你們沒有緣分,但,好歹你們也相識一場,你能不能幫她一把?”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辛盛騰的頭發就全都白了,露出幾分老態,說話的語氣也透出幾分蒼老的感覺來。
“幫?怎么幫?告訴大家她沒做過那些事?”墨靳言冷笑。
就算他這樣說了,別人也未必信。
更何況,當初為了找辛伊的那些證據,可是費了好多的力氣,怎么可能放過她。
“靳言,就當,我求你?!毙潦Ⅱv的表情很認真。
“求我也沒有用!抱歉,幫不了你!”墨靳言一臉冷漠。
“靳言!”辛盛騰還想說什么,墨靳言直接就開口打斷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關于辛伊的事,他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靳言,你就真的忍心看著辛伊被關起來嗎?”
墨靳言沒有理會,轉身就走。
辛盛騰心里的想法他怎么能不明白。
再呆下去也只會是重復那樣的話題。
他不想。
辛盛騰看他的樣子,知道他是不可能幫忙的了,只好算了。
不過,心里卻在想,總有一天墨靳言會主動上門來求他的。
墨靳言開車離開首領府,這才給慕容烈打電話。
“墨爺這是有空理我了?說吧,哪里交易!”慕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