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剛收好手機,墨靳言的眼神就看了過來:“出了什么事?”
光是看溫阮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在想,咱們一直在暗中調查的那個二十幾年前的四葉草耳釘殺人案,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刻意利用這個案件來制造各種的殺人案。”溫阮說到這里,眼前突然一亮:“這個幕后主使人和你要找的那個人,有可能是同一個!”
墨靳言瞇了瞇眼。
溫阮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
為什么一直查不到兩件事有什么關聯?
這時,白澤帶著一個人走過來。
“爺!”
白澤開口,溫阮的目光就看了過去。
“裴青和。”溫阮叫了一聲。
“你們帶我來這里做什么!我又不認識她!”裴青和一臉冷漠,只是在看到溫阮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時,眼底的神色還是變了。
居然懷孕了。
可真快。
“她是你的母親。”墨靳言沉聲道。
邵美玉臨死前說過讓他放過裴青和。
他好像并不能做到。
“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裴青和臉上的表情依舊未變。
墨靳言抿了抿唇:“你來送她最后一程。”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裴青和說什么似的。
反正,他只把讓他來這里的目的說出來。
由不得他反抗。
“從小把我扔在孤兒院,沒有給過我一點的母愛,更沒有養過我一天,我憑什么認她當母親!”裴青和不禁想起小時候在孤兒院里受的那些苦。
如果不是他被拋棄,他原本也該是墨家的少爺,享受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結果卻是,他在孤兒院里和一群孩子搶東西,經常被打得頭破血流。
他怎么可能忘記這些痛。
“你認不認,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裴青和,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一句話,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我就是這么霸道。
“墨靳言,你就不怕我鬧事?”裴青和冷笑:“當真以為我是那么好擺布的人呢!”
“等下有好戲看,看完再鬧事。”墨靳言說完就拉著溫阮走向墓碑,看著照片上的邵美玉,淡淡地說:“他雖然不是你的兒子,也讓他送你最后一程吧。”
溫阮乖乖站在他的身旁,聽他說話。
裴青和站在那里,目光看著墨靳言兩人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這幾個月一個人呆著,另外一個人格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畢竟一個人在那里面,心情平和,情緒也不會激動,自然不會發病。
同時他也利用這幾個月的時間想了很多。
如果能恢復自由,能活下去,他就好好做人,不再與墨靳言為敵。
可是為什么當他看到墨靳言和溫阮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情會突然間變得糟糕,忍不住想沖墨靳言發火。
一定是另外一個人格跑出來了。
裴青和現在都不知道自已究竟哪個人格才是真實的自已。
墨靳言和溫阮祭拜了回來,對著裴青和說:“你去和她說兩句話吧!”<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