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去吧。”
“謝謝。”袁安緩緩放下手,抓住自己發抖的大腿,讓它們平復下來。
隨后他一步步挪向澤讓吉,將身體發軟的澤讓吉從地上攙扶起來。
“別擔心,有我。”袁安輕輕在澤讓吉耳邊說了一句,左手手放到她的腋下,右手環腰抱住她。
“砰!”
袁安整個人一激靈,感覺胯下一緊,渾身劇烈抖動,險些帶著澤讓吉一起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我看氣氛這么緊張,開個小玩笑。”沈重捂住肚子大笑,晃動著手中的獵槍。
“……嗚。”澤讓吉緊緊的靠著袁安,雖然很想控制情緒,但還是止不住恐懼,哭出了聲。
“沈大哥……我希望你知道一件事,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因此我絕不會做任何多余的事……如果剛才我的反應能讓你開心,能讓你放我們一條命,我希望你能多來幾次。”
袁安看似沉著,其實已經漏了幾滴在內褲里。
“行啊,現在的高中生,都他媽挺帶種,剛剛遇到一個想偷襲的,現在又遇上個機靈的,不錯不錯,都是男子漢,這破社會就應該多一點你們這樣的未來之星。”沈重拍拍手,十分欣賞的點著頭。
想偷襲的?
成嵐……
心里咯噔一下,袁安眉頭緊鎖,死死咬住牙。
這大蠢蛋……
“哦?是你朋友?放心,還死不了,揍一頓給綁起來啦。來吧,看你這么機靈,我就不強迫了,自己主動點。”沈重舉起獵槍,指指前方的幕布。
幕布外,正是兩個籃球場大小的中心廣場。
“好。”袁安夾緊小聲哭泣的澤讓吉,扶著她掀開幕布,走了進去。
中心廣場上。
接待室的怪老頭倒在墻壁角落的一片血泊之中,生死不明。
言星河和萬程程坐在地上,雙手被尼龍繩綁在一起,言星河嘴里正念叨著一些安慰萬程程的話。
戴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臉色發白,雙眼茫然,似乎已經失去意識。
成嵐滿嘴鼻血,眼睛紅腫,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扔在怪老頭身邊,此時正像毛毛蟲一樣扭曲身體,探出頭想要用臉去試探怪老頭的鼻息。
察覺到幕布的動靜,成嵐緩緩抬起頭,看到了袁安和澤讓吉。
“你來啦?”
努力睜開血腫的雙眼,成嵐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蠢貨。”
袁安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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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算是倒霉,搞課外活動還能碰上我。”
沈重扒開窗戶觀察了好一陣屋外的情況,接著坐到廣場中間,頂著那張奧特曼臉,看向面前的六人,用獵槍撓著頭。
不知為何,他沒有取下面具,也沒有捆上袁安,任由袁安和澤讓吉抱在一起。
撓頭證明他心里正在糾結。
得語氣誠懇的打消他這個危險的“糾結”。
信息……信息……
向他透露自己所掌握的信息,換取信任……游戲一樣,把他當成反派nc……
做對了那些正確選項……
那必然可以……
“根據沈大哥你的經歷,我相信你不會隨便殺害平民,我不能向你保證什么,但我有一個建議,不知……”袁安一邊開口,一邊拍拍從后面緊緊抱住他的澤讓吉的手,示意讓她放松。
“說吧。”沈重把雙管獵槍放到一邊,雙手舉高,伸了個懶腰。
“這里位于江津郊區,人跡罕至,一天也過不了幾輛車,確實是藏身的好地方,但今天你碰上了我們……沈大哥,我們是六個高中生,出來的時候都有跟家里交代要去的地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