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口向上,不死也傷。另一個風水局,是扶手電梯安裝在路中央,而不在兩側,以阻賭客運勢。進門第一張臺的荷官通常是專門挑選過的,煞氣足,抵消顧客的銳氣。
而葡京酒店外面的兩只貔貅又名天祿、百解,代表可招財聚寶,金銀珠寶只能進、不能出,要讓賭客的錢進了賭場再出不來。
而如果你在這“重重陷阱”下有幸贏了錢,恭喜你,出了賭場之后就是一排排賭場開的奢侈品商店,賭贏的人總會不由得多買幾件犒勞自己或者送給家人,而這些收入也會進入賭場腰包。
而在這些眾多明面心機的包裹之下,還藏著許多的小細節。
其中有一個便是如果你不主動提出,那贏錢后,散碼都會被荷官湊成整碼給你,這樣做一方面是讓你越賭越大,另一方面就是單一塊的籌碼,讓賭客不會像一大堆散碼那樣扔出去輸掉后而感到有“心理壓力”。
奧斯陸賭場21點3號游戲臺的荷官叫阿克塞爾,是個挪威白人,五官立體,英俊瀟灑,現今三十歲,有著五年的大廳荷官經驗,是個資深的優秀員工,見多識廣,遇到過各種各樣賭客。
但現在的他,卻很頭痛。
因為面前有個神經病一樣的人,將賭場最大的整碼當散碼一樣亂丟。
“先生,很抱歉,我們這塊臺子上的限紅是一百萬,所以您只能下注一百萬籌碼。”阿克塞爾對2號桌正喝著冰奶茶的袁安報以燦爛微笑。
“我下了多少?”袁安推推自己的蛤蟆墨鏡,放下奶茶,對自己剛剛隨手扔的籌碼失去了記憶。
“您扔了八塊進來,整整八百萬。”阿克塞爾刻意將八百萬讀得很重,想讓面前的小伙子明白自己到底在干嘛。
“好麻煩啊,又有什么限紅,啥時候才能輸完……”袁安不耐煩的撓撓頭,對身后圍觀他的人感到焦躁,小聲念叨一句。
“您說什么?”阿克塞爾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什么,你叫……”袁安湊近看阿克塞爾胸口的姓名牌。
“我叫阿克塞爾,先生。”
“阿克塞爾,你中文說的真好。”
“過獎了先生。”
“阿克塞爾,我跟你商量個事兒,”袁安拱著手,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們老板反正不在,你悄悄給我發八副牌,我一局就玩完,怎么樣?”
“先生,賭場的每一張游戲桌都有監控的,我作為荷官是不能與客人進行這種規則外的‘動作’。”
阿克塞爾十分耐心的科普,但此時已是滿腹疑問。
幾年的荷官生涯,他倒也見過一些豪客,但就算再富的人,在散客大廳扔出一百萬籌碼限紅參賭時,臉上都會出現難以控制的興奮和欲望。
賭博本就是一件正向循環的事,如果你不喜歡賭,你就不會賭得大,如果你賭得大,就證明你想贏,如果你想贏,那臉上一定會出現被欲望控制的表情。
這些年,那種幾乎會在每個賭客臉上出現的“強欲”表情,阿克塞爾沒見過一萬,也有八千。
但眼前這位穿著闊綽的亞洲年輕人臉上。
完全沒有那種東西。
相反,他整個人表現出來的狀態,就好像是非常討厭賭博,非常討厭賭場,也非常討厭面前的金錢。
這是什么世界奇妙物語?
不喜歡賭來賭場干嘛?還帶了一兩千萬?
故意輸掉?圖個啥?
阿克塞爾想不通。
但這不怪他。
因為袁安更想不通。
在進賭場前,言星河給他和成嵐交代了兩件莫名其妙的事第一件是什么游戲都可以玩,但要“合理”的輸光兌換的籌碼,第二件是不要搭理任何向他們搭訕的人。
從津城到媽港,算上去18k社團地下錢莊兌換港幣,袁安和成嵐已經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