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億五千萬是游戲幣?
“那個……言先生,我想再確認一遍,您是想要將這‘一億五千萬’港幣的籌碼,全都押阿森納和利物浦踢平,對嗎?”夏勝男刻意將籌碼的數字讀得很重,“如果賽果是平,恭喜您,您將贏得三億七千萬彩金,但如果是勝或者負,您將會輸掉一億五千萬……我如果有沒有說清楚的地方,您可以提醒我再說一遍,考慮到您第一次接觸足球游戲,如果時間充裕的話,我建議您可以先不要這么著急,先隨便玩玩,了解一下球賽,摸清楚規則再……”
“你說的很清楚,但我就是因為時間不太充裕啦……所以下注了嗎?是不是超過限紅啦?”言星河看向夏勝男,滿臉疑惑。
就是這個疑惑,給夏勝男整得不會了。
“沒有……云海廳的限紅是二十億,您還沒有達到,那,我這就為你下注?”哪怕到最后,夏勝男還是在用疑問句而非陳述句。
“謝謝你美女姐姐,贏了的話,我給你分紅!”言星河抓起一塊哈密瓜塞進嘴里,笑得燦爛。
“謝……謝謝……”向來精力旺盛的夏勝男忽然覺得很累。
一億五千萬并不是她經歷過最大的重注金額。
但絕對是她經歷過最隨便,隨便到兒戲,隨便到不尊重賭博,不尊重賭場,不尊重金錢的重注金額。
她忽然第一次在賭場明白,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監急。
如果這種人都能贏錢,那上天真是偏心眼。
向來偏向賭客一方的她,此時竟很想看到言星河輸掉這筆錢后臉上會有什么表情。
撥通賭臺電話,給對面一直待機,只等了兩分鐘不到便收到一億五千萬重注單的同事帶去恐怖的驚嚇后,確認下注成功,夏勝男掛上電話。
忽然很憤怒的看向白云遮。
那眼神的意思是,你帶了幾個什么玩意過來?
白云遮再次聳聳肩,臉上的無奈更深,面對夏勝男兇惡的眼神,用一個委屈的眼神回應。
那眼神的意思是,操了我都,你問我,我他媽問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