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而已,如果不是聽了你的感人故事,我才不會多贏這么大堆‘破紙’回來……我有兩個‘師父’,他們都教育過我,身為這個世界中碩果僅存的江湖中人,出門在外更是加倍的行俠仗義,好事有多少就做多少,咱這樣混跡江湖的,多出來的錢只是‘身外之物’,而你……老爺子還想不想去療養(yǎng)院啦?還想不想給你孩子們買房子啦?你老婆的岳父岳母你還管不管啦?”
“……”老胡沒有接話,雖然潛意識還是有些無法接受,但聽到面前的少年還記得自己家里的那堆破事,不由得心中一暖,漸漸停止顫抖。
“合著你就是不相信這堆錢對我來說啥用沒有對吧?”袁安抬手看看表,開始有點不耐煩,“大叔,我眼下急著做的事情可比錢不錢的重要得多,我還得讓你送我一趟……這樣,你不需要這筆錢對吧?咱們也別在這兒浪費時間。”
袁安說著,拎起引擎蓋上的一個行李袋,走到欄桿處,拉開拉鏈,從里面抓出四五疊鈔票,向著懸崖隨手一扔。
在老胡目瞪口呆嚇得胡子都好像長出一截的表情中,四十五萬黃橙橙的港幣隨著大潭山清涼的山風飄向山腳,四處飛散。
“快點回答我,要還是不要?”袁安拎起行李袋,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老胡。
“……”老胡還沒有回過神,只是目光呆滯的看著袁安。
“得嘞。”袁安一臉壞笑,高高舉起行李袋。
“住手!”
恍若隔世。
老胡終于清醒過來,大聲喊道。
這兩個字出腳底板開始醞釀,經(jīng)過丹田胸口沖出嘴里的時候變得威力十足,震得大潭山上休憩的鳥兒都四散奔逃。
“你這臭小子……”老胡喘著粗氣,伸手指著袁安。
“你這別扭的臭大叔。”袁安拉好拉鏈,將行李袋丟給老胡。
接過行李袋,二人四目相對。
皆是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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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的確是最賺錢的營生,但如果媽港只有“賭”,它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副盛世繁華的模樣。
作為全世界最著名的旅游城市之一,媽港有著許多標簽,譬如賭博之城、購物天堂、歷史古都等等等等。
這些標簽,除了證明它的繁華與熱鬧之外,還變相證明了另一件事——它在旅游方面所做的工作,它島內旅游體系的健全程度,在全世界來說,都算得上無出其右。
尤其是“對外旅游”方面。
眾所周知,來了媽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會賭,而就算按照十賭九輸?shù)谋壤齺碚f,也會有百分之九以上的人最終會贏錢。
這百分之九以上的人來自世界各地,算上其中一半會選擇回到自己家鄉(xiāng),那至少還有另外一半,會選擇利用贏來的錢,順便去其他地方“旅游”。
贏來的錢沒人會心疼,因此人們總會選擇去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充實自己的人生,這可是除了“奢侈品消費”“昂貴食物”“星級酒店”“周邊特產(chǎn)”又一條依附賭博而生的藍海產(chǎn)業(yè)。
在這些年上級有關部門資助外加賭場集團參與運營的共同作用下,媽港的旅游業(yè)極速發(fā)展,直到現(xiàn)在,其赫赫有名的“媽港世紀旅游中心”更是匯集了全世界最出名的旅游社和最見多識廣的領隊和導游。
抬手看看表,又看看眼前這座金碧輝煌四四方方好似圖書館一般充滿“智慧色彩”的媽港世紀旅游中心,袁安安心不少。
第二任師父柳伯牙在勸服自己修煉“柳式真氣”時曾經(jīng)說過,練武實際上跟世界上其他技術行業(yè)沒什么不同,除了勤奮刻苦以外,需要特別講求的,就是“專業(yè)對口”。
腿長有力的,沒必要練什么洪拳。雙手強健的,沒必要死磕十二路禪腿。身上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