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是我帶的學生,也是一位很厲害的華夏功夫大師,算是我的保鏢,而這位澤本是我們學校印第安文明科目的客座教授……來,這是我的名片。”
勞拉說著,從襯衫口袋掏出一張寫滿所有標準信息,不管是撥電話過去還是按照地址找過去都能確認其“杰西卡·阿黛爾”身份的名片——當然,這些都是勞拉家族精益求精的身份偽造。
果然,星群接過名片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還給勞拉,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一張公文桌前,拿起桌上電話的同時打開電腦。
袁安一驚,以為就要穿幫,下意識看向勞拉,但勞拉卻給他拋了個媚眼,給袁安看得薄臉一紅。
“喂,是‘克拉大學’嗎?嗯,我想問個事……”星群用標準的英語對著電話詢問的同時,電腦上也打開了搜索引擎。
最終,電話對面的人向星群確認了杰西卡和澤本的身份,而杰西卡和澤本的相片以及詳細身份信息也都穩穩掛在克拉大學官網的教職員名單列表上。
“抱歉杰西卡教授,走個程序,不介意吧?”星群松了口氣,放下所有戒備,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回到勞拉面前,將名片還給勞拉,再次伸手。
“不不不,是我們打擾在先,你們的背景調查很有必要。”勞拉也還以微笑,但并沒有和星群握手,而是雙手接過名片,點了點頭。
勞拉知道自己這堅硬如鐵的身體構造握手大概率會穿幫,而星群只當這位“杰西卡”有潔癖也沒有過多懷疑,只是大方的伸回手,在胸前掩飾尷尬的擦拭著,接著開口“正如杰西卡教授所言,我們這本祭司法典并不算什么‘神物’,其記載的歷史戴蒙村的男女老少都耳熟能詳也不是什么稀罕之事……只是法典中清楚的記載著我們的祖先——‘星啟’部落的遺跡信息,那里是我們族人的‘禁地’,也是我們所守護的‘圣地’,藏著這個世界的‘終極秘密’,從古至今只有大祭司可以進去,因此絕對不能被外人知道……也就是現在,如果遠古時期我們搞丟了這法典,就算最后被找回來,我們這些守衛戰士都得被施以殘酷的‘雨刑’,也就是在雨季把我們赤身裸體綁在野外,運氣好一點什么狗屁‘星之神’憐憫我們的話,兩三天雨就會停,要是運氣不好,嘖,那就是被雨水淋到死。”
“原來如此,禁地和遺跡是嗎……”聽到這兩個關鍵字,勞拉雙眼放光,臉色潮紅,咬著下嘴唇,臉上有一股完全掩飾不住的興奮。
“啊對了,這次我們來主要是想找一座叫‘西奴亞’的山,你知道這座山嗎?”袁安看勞拉那副鬼樣子,為防止星群懷疑,趕忙站到勞拉身前遮住她的臉。
“你說的是‘惡魔山’吧,知道,往西不遠處過一個洞穴,走大概三四公里的樣子就到了,我們流傳下來的歷史故事說那座山遠古時期是住著惡魔的地方。外觀上來看,整座山沒有任何動植物,黑不溜秋又光禿禿,看起來就充滿邪氣,除了大祭司偶爾會過去不知道干什么以外,我們當地人都不會到那里去,覺得晦氣。”
“……你說你們的大祭司偶爾會過去?那他現在在哪里?”袁安眉毛一挑,眼前一亮,感覺心里有個大洋蔥正被剝開。
“大概兩天前吧,他讓我們好好看家,別讓外人隨便進村,而他說什么要去西奴亞山舉辦一個小小的‘聚會’,款待一些可能會遠道而來的‘客人’,所以現在應該還在那里吧,怎么,你們也要去嗎?”星群看看袁安,好奇道。
“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就是那里,”袁安點點頭,嘴角不自覺咧開,為進一步確認,接著問道,“你們的大祭司是個什么樣的人啊?深居簡出那種?”
“怎么可能深居簡出,說起來我們這一任大祭司幾乎就沒怎么在村里待過,滿世界到處跑,好幾次本應該由他主持的部落慶典活動都是我去客串……戴蒙村大祭司是根據‘禪讓制’選出來